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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把我当儿子我不怪你,但又要我把你当亲娘?这道理江起云就想不明白了。
“六妹妹……”江起云话刚说出口,便听到一声厉喝。
“芙儿,你在胡说些什么?”秦氏一脸寒霜地看着江天芙,“你二哥哥也是着急你长姐的身子,你如何能说出这诛心的话?”
江天芙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氏,喃喃道:“娘……”
她虽然不乐意看到江侯爷对江天菱那么关照,但也是觉得秦氏势单力薄,想上前帮忙的,可为何秦氏对别人都那般地温柔隐忍,但对自己却疾言厉色。
秦氏心里也在暗自生怒,她本以为江天芙有些长劲,可谁知竟还是一如既往地……唉!
这种事情提一提,在江侯爷心里有点印象便成了,哪里能使劲地揪。这个时候,如果她还纵着,最后在江侯爷面前,就成为她们母女的不是了。
遗憾的是,秦氏的心思,江天芙真的难以理解,只觉得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是秦氏的生辰,江天芙定然就呆不下去了。
这时,江侯爷抬了抬手对江起云道:“你便,等会儿再去。”又叮嘱江天菱今日晚些,等拜完寿,江起云请太医来看过再走。
江天菱自是应了,周梓庆虽不乐意,但却半个字都不敢说。
这时二房的人正好过来,于是便开始拜寿,拜完寿接着吃席。
只是经过了前面那一闹,大房的人都不怎么说话,脸上也是冷冷的,二房不知道怎么了,因此也不敢多说什么。
原本即便只有家人在一起,也应该热热闹闹的的寿宴,竟吃出了一丝莫名悲凉的感觉来。
期间周梓庆的庶子突然闹腾了,秦氏听着只觉得头痛,但也强忍着。
江侯爷连自家孩子闹腾都受不了,更别提周梓庆的庶子,当即毫不留情面地让嬷嬷抱开。
秦氏是主母,于是出言让嬷嬷抱到东厢房去,苏予安却起身道:“母亲,您有头疾,受不得闹,还是让嬷嬷送到本心堂吧。”
秦氏听着也是愿意的,但又想,如果孩子在本心堂,江天菱肯定也是要过去的,她本能地不想江天菱与苏予安过多地接触。
“这……是不是远了些,会不会吹风?”秦氏道。
“不碍的母亲,眼下不冷。”江天菱起身道,又颇为慈爱地看了一眼那孩子,才道,“这孩子贪玩着呢,不定到园子里散一散,他便不闹了呢。”
秦氏见江天菱这样说,更觉得不妥。
这时林娇儿道:“二弟妹没开过怀呢,要不送到我那里去吧,我那里还有几个得用的嬷嬷。”
苏予安对林娇儿却是不必客气地,当即道:“大嫂,咱们俩说起来也差不了多少,再说了,继祖不是带着嬷嬷的吗。”
“二弟妹,你这话是何意?”林娇儿一脸委屈地看着苏予安。
“大嫂,有何不对么?”苏予安却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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