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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回去看看吧。”周景池糊弄他,“你好好开车。”
赵观棋扬扬眉,把情歌调得震耳朵。
漫长的夏天总算在磕磕绊绊的你来我往,笑怒悲欢中穿堂而过。秋天是很善良的季节,没有每天难熬的烈日,也没有冻得人牙齿发颤的大寒天。
有的只是落叶飘飘,大片的,细碎的,从头顶掉下来,拂掠过一天一天安静且满足的平常日。
周景池很喜欢秋天,穿衣舒适,长袖薄衫,不必为难为情的自残痕迹担忧。落叶掉到头上,溅到脚边,让他有种活着的实感,就像跟着树木一齐呼吸成长,终于到了卸下附庸和结出果实的时候。
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余载,走过刚刚落成还崭新的飘摇钢丝桥,踏过山坡上蜿蜒难行的田埂小路,无数次仰望天空告诉自己生活终有出路,无数次压下弑父抑或自缢的念头独自舔舐难愈的伤口。
现在,身边坐着赵观棋的现在。
周景池看着掠过的花草树木,恍惚得像跟着飞速过完了一生。
一切既熟悉又陌生,既亲切又残忍。
赵观棋无声瞥了眼看着窗外发呆的人,自作主张地跳过一首基调悲伤的苦情歌,放起一首回春丹的《初恋》
周景池看透一切地回头看他,赵观棋灿烂一笑,撇了撇嘴巴:“都在歌里。”
“分分钟都渴望与他相见,
默默地伫候亦从来没怨,
分分钟都渴望与他相见,
在路上碰着亦乐上几天,
轻快的感觉飘上面。”
周景池听着,看着赵观棋轻轻跟唱的侧脸,觉得自己刚刚想错了,他是喜欢一年四季的。
至少现在是,每一个季节都是和赵观棋过的第一次,头一回。
如果走完一个完整的春夏秋天,他会比这首《初恋》,更欢快。
歌换了一遍又一遍,周景池下车的时候才想起还没有回另一个问题。
他拍了下脑门,像埋怨自己似的,等着赵观棋下车立马凑上去把左手袖口举到他面前。
“说的习惯,是这个。”周景池问,“干嘛要在衣服上绣名字缩写和生日啊。”
赵观棋锁好车,捏着周景池的手瞅了一眼:“怕你痴呆了,在外面找不到路。”
“只有一个老婆,我要守住。”
“。。。。。。啊?”周景池觉得诡异,百分百是在乱开腔。
赵观棋继续说:“这样就能知道谁的衣服是谁的了呗。”
“尺码都不一样啊。”周景池觉得分辨衣服整这花把势完全是画蛇添足。
“不唬你了。”赵观棋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打底,“喏,你看,我这个也有。”
“我妈在我小时候总喜欢这么干,一来二去我和我姐都养成习惯了。”赵观棋温声解释,“所以这样,你也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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