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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从脚踝开始的游走速度比周景池预想中的要快,但更轻。从侧臀穿过失去作用的浴袍腰带拂到小腹的时候,感受到那只手上薄薄的茧,他没忍住抖了一下。
那只手很快停下来,接着是带着热气的吻,赵观棋在他不自觉仰头的间隙问他:“喜欢摸。。。。。。”
尚且没有精神去回答,周景池紧接着听到另一个选项:“还是舔?”
周景池懵懵地舔了下被吻得比脸还红的唇,赵观棋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擦过他胸前发痛的两粒,插进他收得很紧的宽带项圈中。
呼吸和活动的空间骤减,喉结刚好顶在一个爱心镂空中,周景池尚且来不及说一句‘喘不过气了’,赵观棋一只手垫在他后脑,偏头咬住了他的喉结。
“等——”
脑子从没这么乱过,身体也从没这么烫过,周景池感觉被越收越紧,脖子项圈的金属挂坠摩擦发出声音,喘得厉害却很难呼吸,他费尽全力用鼻子发出一声咳喘。
快要憋气到临界点,赵观棋未卜先知地放过他,手指抽出的时候拉开点距离看周景池面色潮红地用力喘气。
赵观棋瞧着脸和脖子红成一片的人,看来憋气的功夫还是没有长进。
看人缓过来了,赵观棋擦了擦周景池眼睑边的半点水光,很贴心地问他:“要先玩会儿你买的东西么?”
他拨了下项圈的挂坠:“你喜欢的话。”
周景池摇头,撑着手往上蹭了点,和赵观棋鼻尖对鼻尖,他很轻地刮擦过那颗淡淡的小痣,伸手捻了捻赵观棋露馅的耳垂,他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等不及,只好说:“你耳朵红了。”
衣服早在磨蹭中敞开一半,周景池肌肤白过头顶的灯,赵观棋不介意他笑自己的耳朵,坐起来解开还横在周景池腰上的腰带,利落地从身下抽出来,随手抛到床脚。
“冷就说。”
赵观棋揽他起来,把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帮他脱浴袍。一下子变得赤裸,再没有被子的遮掩和洗澡水的掩饰,紧密相贴之中,周景池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更过火的反应。蹭到赵观棋浴袍面巾的时候,他猛地弓起背往里蜷了一下。
“我去关灯。”察觉到紧张更甚,赵观棋摸了摸周景池头顶。
手却被抓住了。
“不用,不用关灯。”周景池说。
赵观棋起身到一半,转过去看,床上的人明晃晃的羞涩,藏都藏不住。他犹豫一下,很无奈地朝周景池笑:“留床头灯?”
顶灯灭了,夜灯光线柔和似水,周景池盯着视线中的灰朝他压过来。每近一寸,轮廓就更清晰几分,直到看到结实肌肉的纹理和颜色。
湿润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他唇上,又渐渐地挪到喉结,在同样的沐浴露香气中下滑到胸前。赵观棋收敛了力气,却不知道在哪里进修了技巧,以往天互助的噬咬变成舔舐和水声水气的打圈。
温润,吮他的时候又像一捧火。
周景池靠在枕头上,头昂得越来越高,无意识地抬胸往外送。实在受不了,头将将抵住床头,他扬着手去推赵观棋的头。
“你。。。轻,轻点。”周景池呼吸乱成一团,“右边破掉了……很痛。”
赵观棋抬头,饶有兴致地看他很缓慢很无措的眨巴眼睛。周景池有双甜美的眼睛,咫尺之距更破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欲和情,床头灯从侧边打亮他一半眼睛,晦暗又模糊,赵观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完整清晰地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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