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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不准现在的这个,毕竟物以稀为贵,钧瓷现在几乎很少见,按照以前的拍卖纪录,能达到一千万,但那也是将近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话,估计能翻好几番。”
陈三顺保守估计道。
“好几番?那岂不是……两三千万都有?”
肖虎瞪大了双眼,显然不太敢相信,一个碗,能卖出这么一个天价,可是他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啊。
“可以这么说。”
陈三顺点了点头。
“发了发了。”
周心怡手舞足蹈的,笑容满面。
陈三顺却“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太大声,免得外面那个大叔听见,知道有好东西,等会不让他们拿就惨了。
周心怡立刻反应了过来,马上安静了下来。
“拿着。”
陈三顺将东西递给了周心怡,见她这么兴奋,就让她多摸一会,然后吩咐道:“抓稳点,别摔坏了。”
“嗯嗯,不会的。”
周心怡重重地点了点头,这可是能赎回整个孤儿院的存在,她哪里敢松手。
就在这时候,肖虎那边突然说道:“老二,这啥玩意啊,说它是笔筒吧,貌似又大了点,可是里面放着几支毛笔,应该不错了。”
陈三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笔筒上的一幅画,他拿起来用那张纸巾擦了擦,顿时大喜。
“明代竹刻《庭院婴戏图》笔筒!”
陈三顺露出了一抹喜色,继续道:“老大,你捡到宝了。”
“哦?这也是古董?”
肖虎惊讶道。
他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还被他碰见了一个好东西。
“我确认一下。”
陈三顺还不太确定,便开始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笔筒的尺寸,高和宽度大概都在二十厘米左右,出入不大。
笔筒取材竹根肉厚部分,整件器物以人物雕刻为主,再配以各式景致,构图饱满,人物之间以景物遮掩压叠,分远近,生层次,产生了多层透视的效果。整体布局疏密有致,构图合理,符合传统华夏画理。
上面这幅《庭院婴戏图》上,有20个人物,他们的神态各不相同,惟妙惟肖地表现出儿童、老人、妇女不同的表情和动作。
笔筒中间是3位儿童围坐一起在斗蟋蟀,后有凉亭一座,一老翁扶栏观看,面带微笑,和蔼可亲。
这幅图,陈三顺曾经有仔细研究过,所以对它很了解。
这笔筒最珍贵的地方,是雕刻者的神级雕工,雕刻写实规矩,同时在规矩之外寻求变化。
图中,有的雕刻细致入微,不计所耗工时,有的寥寥数笔,也都能表现出景物的神韵。
刀法流畅,转折自然。
“应该没错了,《庭院婴戏图》笔筒为早年出土之器,表层已有腐蚀,且以出筋,竹子的内部纹理清晰可见,经过多年流传,色泽更加沉穆古朴,韵味高古,从笔筒的整体风格、艺术品位、雕刻技艺上看,一定是当时名家之作。
至于具体是谁,这个很难分辨,毕竟明朝时许多竹刻名家,都不习惯署名,所以无从探究。”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东西正是明代竹刻《庭院婴戏图》笔筒,和故宫博物院所藏明代朱鹤竹刻《松鹤》笔筒、朱缨竹刻《刘阮入天台》香筒在工艺上有颇多相似之处,应该也是明代名家作为。”
陈三顺说到这里,刚想继续说,就听到外面的小四,喊道:“老大,大叔说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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