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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李弘晖面色阴沉地扫过昌威和温知言,最终还是将矛头对准了昌威。
“我给你安排的任务是,找到温知言就立马交给我,你倒好,好一个瞒天过海,甚至在我眼皮子底下过起日子来了!”
昌威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吧王爷,我虽然是你门下一条狗,却夺了你女人的第一次!
即便她后来跟了你又如何,你玩的不过也是我玩完的二手货!”
“第一次?”
三人异口同声,宋柏青是隐忍的怒意,李弘晖是怀疑的质问,温知言则是不屑的嗤笑。
“你不肯让我碰你到最后一步,却肯让这种粗人染指?”
宋柏青完美的面具出现裂缝,他满脸不可置信,从额角到下颌写满了:我哪里不如这个人?
李幼薇则挣扎着撑起身子,质问温知言:“宋柏青碰过你?!”
只剩温知言一人淡淡地笑了一下:“各位,怎么都着急起来了?”
李弘晖只盯着温知言:“他们碰你到何种地步?!”
“别急。”
温知言悠悠然撇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又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
“我在醉听风也呆了这么久,要好的姐妹还是有几个的,她们要银子,我要他以为真的得到了我,这笔生意,我实在说不上亏。”
温知言笑起来:“昌侍卫给我的这么多银子,以为真的是为我赎身的钱吗?”
她又渐渐收了笑意:“醉听风的妈妈,手里原本就没有我的卖身契。”
“你玩我?”
昌威得知自己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在被戏耍,恼羞成怒,原本因为得到了温知言而变得膨胀的心瞬间碎得七零八落,他的脸瞬间涨红。
“你个臭娘们儿,你耍我!”
昌威很想站起来,走过去亲手杀了温知言,但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发泄般地拔出佩剑,勉强冲着温知言扔了过去。
温知言轻轻松松便躲开。
“昌侍卫怕是忘了,我是镇国公府长大的嫡女,这点子花样,奈何不了我。”
“贱人,你这个贱人,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贱人!
你找妓子糊弄我,你竟然找妓子糊弄我!”
昌威边笑边控制不住眼泪往下落,他此生最大的骄傲就是拿走了温知言的第一次,还多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发泄着欲望,听她一遍遍讨饶。
“怪不得,怪不得每晚你都给我斟那么多酒……”
昌威回想起亲密相处过的那些个日日夜夜,自从搬到这间小院子后,温知言便爱上了酿酒,每天都要给他倒上几大碗。
“相公辛苦一天了,喝些酒解解乏。”
“这是我亲手摘的青梅,酿了些青梅酒味道正好,相公尝尝。”
“院子里枣树下我埋了一桶枣子酒,中秋开封,我与相公同饮。”
当时的昌威还以为温知言对他是死心塌地地和自己过日子,真的像寻常妇道人家一样,关心体贴在外工作的丈夫。
原来,原来只是想让他醉,让他醉得认不出身下的人是谁……
昌威刚开始还奇怪过,每夜每夜热情似火,将他累得倒头就睡的温知言怎得和他白日里看到的温婉少言的温知言怎会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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