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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我出院,随便挑了一个中级任务上手,我如愿在集合点等来了那个男人。依旧是貌似平凡的状态,略微苦恼和迟钝的表情,双手插在口袋里。
“丢人!”我先发制人,“贪心收养了五个孩子也就算了,一点上进心也没有,靠你那点工资能供他们五个读书?”
他有些迟疑:“所以您调我过来不是因为记恨,而是想替我涨工资?”
我瞥了一眼他磨损的装备,丢了一套与我身上如出一辙的给他。
“这就要看你的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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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义上是部下,其实是搭档更为合适。
一段时间的共同任务后,我清晰地认识到织田作无论体力,技巧,经验都无可挑剔,即使因为[不杀人]这条奇怪的自我约束,他出手有些拘谨。但如果定位是配合,已经绰绰有余了。我在他的协助下,完成了大量挑战性颇高的任务,他也取得与实力和付出相称的收入,给家里小女孩买的奶粉也升了一个档次。
除任务配合度外,我跟这个男人之间的熟悉度也在短时间内迅速上升,比方说我清楚他顺手的枪械型号,他知道我膝盖和腰椎上的旧伤。我们甚至发明了一套只在两个人之间流通的暗语手势,方便在交战时既快速又准确地表达意图。
“哼,”这天做完任务,我把领来的收入分成两扎钞票,递了其中一叠和牛皮纸信封给他,挑眉询问道,“接下来去哪消遣?”
“吃午饭,”他老老实实道了谢,把装纸钞的信封妥善放进内侧口袋,“以及去看孩子们。”
“父慈子孝去吧,”我酸溜溜地挤兑了他一句,试图在他屁股上踢一脚未果,目送男人手插口袋离去,我分心盘算着该怎么把这笔钱花掉。或许搭配假期去给老锁匠扫墓?再或者,我是不是也该收养一两个青少年,以便有一天我不得好死——这对黑手党几乎是必然——让他给我收尸,扫墓,直到他遗忘我为止?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嫉妒织田作。他是个有底线的黑手党,虽然吃力,但正在为两项有意义且有光明未来的事业付出——养一群吃白饭的小孩和缴社保。如果□□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不是最有权势的森首领,或最聪明的太宰,毋庸置疑是他。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犀利,红发男人停下脚步,姿态从容地回头瞥了我一眼,想通什么般的重重点头,征求我的意见:
“您也想吃咖喱了吗?”
我黑着脸,瞄准他额头上方那撮赤红色的刘海打空了一挺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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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自然毫发无损。
握住淡褐色的生食鸡蛋,我在盘子边缘轻轻磕破,单手将鸡蛋液打进咖喱饭中央热腾腾的凹槽内,澄清的蛋液因为米饭的余温边缘凝固转白。搭配冰乌龙茶和腌萝卜,开始品尝。被辣味和温度刺激得龇牙咧嘴,但偏偏真如织田所说的,我根本停不下了。
这是织田作常来的洋食店,他把对咖喱的顽固爱好和孩子的日常生活都托付给了和气的老板,每周固定吃三次咖喱饭,同时也是来缴孩子的开销。他的五个孩子见到织田作的反应大相径庭,有的变扭,有的调皮,甚至还有一个张牙舞爪声称要打败他的男孩子,但无一例外,对他怀有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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