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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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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有道理……那么下一个问题！下一个问题是来自一位名为“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的观众。

派蒙：阿蕾奇诺女士，你好，我们已经知道你是通过杀死库嘉维娜成为了壁炉之家的新院长，你是在明知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与库嘉维娜抗衡的情况下做出了要杀死库嘉维娜的决定，请问除了因为当时的局势所迫和你迫切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之外，会不会还因为那时的你存在一定的自毁倾向呢？

派蒙：呜哇——好复杂的问题，这么多字看得我头都要晕了！仆人小姐，请问你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

仆人：自毁倾向吗……我不曾从这个角度看待过我杀死库嘉维娜的行为，不过这种看法也有一定道理，只是已经过去了太久，我也不太清楚当时的我是怎么想的了，也许我那时想的是“不成便成仁”？

仆人：不过想要杀死库嘉维娜总是要冒一点风险的，不可能有十足的把握。如果不是决定要杀库嘉维娜，恐怕我还不会那么快解放身体里的力量。大概要想成就大事，总得先沾染一点疯狂吧。

派蒙：唔……我听不太懂，不过仆人小姐说了这么多，相信提问的观众能从她的话里找到问题的答案吧。

派蒙：下一个问题来自一位名为“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的热心观众。

派蒙：仆人小姐，我想趁下次假期去至冬旅游，听说至冬的极光很好看，请问是真的吗？还是说至冬的极光只是被炒作起来、实际上并不多么好看的网红打卡地？我的假期很紧张，经费也很紧张，如果去了至冬，就既没有钱、也没有时间去其他地方了，请仆人小姐一定要真诚回答我的问题啊，求求啦！

派蒙：看来这位观众很焦虑呢。仆人小姐，你觉得至冬的极光值得看吗？

仆人：值得与否，我想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看法，所以我无法依据自己的主观想法给出客观的建议。

派蒙：那么我换个问法，仆人小姐，您对至冬极光的主观看法是怎样的？

仆人：很漂亮。

派蒙：就……没了？

仆人：嗯。

派蒙：好……吧，希望这位观众再多调查一下后再决定要不要去至冬看极光。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来自一位名为“好想知道后续啊啊啊啊！！！！”的观众：快！快告诉我严冬计划到底是什么？！

仆人：我可以告诉你们，但在这之后，我需要把你们都杀掉灭口。还要听吗？

派蒙：不、不必了！既然问题已经全部问完了，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大家下周再见！旅行者，快走！

*

派蒙飞走了，扛着摄影机的旅行者跟在派蒙身后也跑走了。

仆人独自坐在安静的演播室里，她忽然笑眯眯地转向了你所在的方向，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