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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放肆。”
陌归尘的手还没取够暖,师尊已离床榻三米外。
“师尊不想上我么?”
陌归尘不以为忤咂咂嘴,摩挲着下巴琢磨了会儿,似在深思熟虑,佯装自我劝服,妥协道:“好吧,那换我上师尊也行。”
而后竟还真颇为遗憾叹息:“话本说,当下面那个更舒服,可惜我当不成,不过谁让你是师尊呢,全当孝敬师尊了。”
他言真意切,不似作假撇嘴:“话本还说,有些人总口是心非,喜欢玩‘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戏码。”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闻笺简直被徒弟气得哽了哽,眸底含了薄怒,厉声呵斥。
“闻青栀,你别太荒唐!”
脸色沉郁的人这一转身方发觉,自己的灵丝法器不知何时被徒弟偷了出来。
纯白灵丝缠绕在对方十指,那人若有所思把玩,似在默默量度,思忖着把一个人老老实实绑起来需要多长……
闻笺顿感不妙。
堂堂邪神,当年杀尽满天神佛都没动过一下眉头,这刻,居然在徒弟跟前,退了半步。
“你拿为师的法器做什么?”
陌归尘抬眸,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闻笺,眉眼蔫下,表情无辜得略显委屈:“哪里荒唐了?”
他指尖勾起捆灵线,甩晃着把玩了几下。
“想孝顺师尊也有错么?”
等我能耐,上服你
48。
什么孝顺师尊。
简直无稽之谈。
万籁俱寂,便显得陌归尘的脚步声尤为清晰,一步,一步逼近。
闻笺负手立在原地,捏了捏指腹,哪怕徒弟大逆不道至此,他还是觉得自己这个当师父的当晓之以理,以理服人。
便是克制着自己,稳下情绪,轻轻唤了一声:“青栀。”
徒弟仍在把玩他的灵线法器,挑眉应了声:“哦?师尊又要拿出那套‘师徒相恋,罔顾人伦,有悖纲常’的说辞么?”
说话间,那人已经来到他跟前,似乎是打算先礼后兵,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见状,闻笺默然一下,尝试着与徒弟好好沟通,缓声引导道:“这些年来,为师对你,向来只有来自师长的关怀,你千万莫要曲解这份情谊。”
“然后呢。”
闻笺深色淡然凝望徒弟,语重心长,循循善诱道:“我们的情谊亦没有在岁月里变质,是时间蒙骗了你的双眼,终有一天你会明白,你只是习惯了为师的好,是崇拜,是依赖,是感动有人时时为你打伞,是怀念曾经三餐温饱四季相伴的日子……”
“哪怕离开的十年,为师也只是你孤寂无所托时的一个慰藉,是你沉疴痼疾里用以止疼的一味药。”
“而那些,都并非爱。”
“青栀,你总会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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