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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怎么说的。
跟丢了魂的人重新聚集了三魂七魄。
他和应忱结婚后很隐蔽地来过,可以说没惊动Alpha那湍急凶险的占有欲,他闭门不出,应忱暗地里窥伺,就是等着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刻。
应忱说了一句动手,兰熄这次出行就带了三个保镖,下一刻仿佛是电视剧中武打戏上演在自己面前。
兰熄后退的时候,身后传来沈斯的声音说让他小心。
应忱身手很好,他自从遭遇了十七岁那场绑架后就学了格斗,S级的Alpha真正打起架来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一名保镖被踢飞到兰熄脚边。
应忱一双眼睛寒光凛凛,莫名给人一种巨大的威慑力,跟猫抓老鼠,瓮中捉鳖似地。
应忱看着地上的人,发出一声笑,像是嘲讽,而后一步步向兰熄逼近。
兰熄进退失据,只能立在原地。
直到应忱站在了他面前,他注视着宋闻璟。
兰熄才看清他眼中的赤红,像是一个多日未曾安眠过的野兽见到了猎物般兴奋,他手腕被紧紧握住,下巴被扣住。
应忱能感觉到指腹下脉搏的震动,更加收紧了五指。
“你以为自己逃得掉吗?”
应忱低头逼近兰熄,突然熟悉的淡香再次萦绕鼻尖,像一种独特的标记引发他身体里的针对性反应,可明明兰熄没有腺体了,那并不是久别重逢就能触发的某种特殊电波,而是血脉相连,与生俱来的某种生物信号。
应忱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瞬间睁大眼睛。
兰熄皮肤很薄又细,稍一用力就留下淡红的印记,他拿开应忱的手,而后按在自己小腹处,抚进衣衫,触摸到平坦的小腹。
与应忱的手掌比起来,兰熄甚至被冰得瑟缩了一下,肚皮很温暖,那层单薄的皮肤护住微微的隆起,脆弱得仿佛任何外力都可以轻易击碎这层脆弱的屏障,把底下的生命随意摧毁掉。
“我怀孕了。”
应忱以为自己幻听了,他不知道是被喜悦还是震惊冲昏了头脑。
陵市最近降温得很厉害,一整天都在阴雨,连带着人心情并不佳,应忱从来的路上一路上都在想他该怎么处置兰熄,他想了很多种,如今兰熄的一句话,就让他无条件跪地投降,割地赔款,毫无尊严。
他把他心剜出来,血淋淋地践踏,兰熄手执着名为过去的鞭子,不停地抽打着他,就算是扬过的风声也会让他变得草木皆兵。
应忱眼睛盯着兰熄,兰熄也看着他。
“我真羡慕你忘掉了就不会再想起来。”
哪怕那场堪称是戏剧的绑架,不会想起来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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