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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羽扫了眼自己映照在灯光下的躯体,很快便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眼神暗了暗,“今天也要做吗?”
闻言,秦央皱了下眉,手上已经将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肌理分明的胸腹在黑色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他回问,“你不想?”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宋清羽点了点头,“嗯,我头痛,想休息了。”
他说着,一边抬起手压在额头上,似乎是想借此纾解头部那阵在敲打他脑壳般的酸胀不适。
喝了一晚上,他早就忘了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对面的人不断向他劝酒。
秦央作为公司的最高领导层,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当然是能帮忙挡就帮忙挡,想必要他过去作陪也是这个缘故。
最直接的后遗症就是现在,头痛欲裂,只想好好睡一觉先,不过喝了这么多,想必也于事无补,明天肯定会更加难受。
饶是他的答案是拒绝,男人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下。
秦央三两下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尽,随即屈膝爬上床,睥睨着他冷声回道,“你不想,我想。总不可能每次都只伺候你一个人,现在换我有需求了,你一句不想就把我打发了吧?”
宋清羽半耷拉着眼皮看他,没吭声。
中途,大抵是宋清羽真的不舒服,以至于过程进展并不顺畅。
情事这东西,任何一方没有感觉都会影响整一场的质量,饶是秦央已经放下身段尽力取悦挑逗身下的人,但宋清羽就是没有反应。
他的冷淡反应无端让他心口燃起一簇怒火。
宋清羽只觉得身上一轻,听到男人冷冷甩下“扫兴”两个字后,房门“砰”的一声被摔得震天响。
房间悄然无声,落了一地的孤清。
他把手从眼前移开,寡淡的眼神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旋即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头不仅疼,还晕得厉害。
知道明天要上班,这样的情况可能会影响到正常工作,但他现在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厨房煮一碗醒酒汤给自己了。
他在床上呆坐了一会,想起自己还没洗澡,起身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扶着墙壁慢慢走出房间。
秦央住的主卧比较大,有独立的盥洗室,而他住的是次卧,当然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走进浴室,也不知道是人喝多了,还是地上原来就是湿滑的,宋清羽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在还没来得及抓住什么的时候,直接摔在了地上。
碎骨一般的疼痛从骶骨那一块向四周的神经蔓延开来。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从脸颊上退了下去。
宋清羽倒抽了一口凉气,剧烈而细密的疼痛让他手足无措,只能白着一张脸僵住了身体。
疼得他的意识有那么几秒钟是直接从醉酒的混沌中彻底剥离出来的,无比清晰的痛觉灼烧着他的神经末梢。
他就这么躺在地上,冰凉的瓷砖贴着他的背部,刺目的灯光从天花板上打在他惨白如纸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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