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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洛云蕖同苏溪宁睡在同一房间,但这晚平安无事,几人松了一口气,心想可能真的是考虑多了。
洛云蕖的性格也是说干就干,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后就开始付诸行动。用完清淡简单的早膳后,她便向小尼姑打听到无心主持在禅房休息,尚无他事,便让小尼姑带路,去了无心主持的禅房。
上次来的时候因为着急寻找苏溪宁,也没有留意,现在刚进去,洛云蕖方才仔细打量这间禅房,环境极为简洁,倒是四个边角处各放了绿植几盆,长的郁郁葱葱,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但细看也并非名花名草,墙上连一副字画都没有,矮矮的桌几上也只放了一把桐紫色茶壶和几盏青釉色的小茶杯,无心主持正提着喷壶在浇灌绿植。
洛云蕖走近,顺手接了过去喷壶,道:“恕我眼拙,竟然不认识这几盆绿植,请问它们叫什么名字呢?”
无心主持浅笑安然,看向眼前的绿植道:“要说名字,也是没有的。”
“难道是野花野草?”洛云蕖小心浇灌。
无心主持点头:“正是,都是从砖缝中求生而来,被我发现了让人转种在了这些花盆里。名或无名,都不打紧,那都是供人辨认的,它们并不需要什么名字。”
洛云蕖顺势赞道:“主持慈心眷顾,连一花一草都怜悯,要为它们造一个适宜生长的地方,真是让我懂了什么叫出家人慈悲为怀啊。”
无心主持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施主能感应到,这也说明施主也是这样的人,有着这样的的心,所以,您来找我是要说什么呢?不妨直说。”
洛云蕖已经明白,无心主持心性清明,一切都在她的了然中,便开口说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您,一大早来叨扰主持,只是想求主持帮个忙。”
“你来是为了苏施主的事吧?”无心主持坐定,为洛云蕖倒了一杯清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洛云蕖也坐在了蒲团上,双手握着小小的茶盏,指腹摩挲着带些磨砂质感的杯身,冰凉的指尖也渐渐有了温度。
“请问主持,像苏施主这样的情况多吗?”
“嗯……自我来庵后,已有四十五年了,期间遇到像苏施主这样的情况十个手指头也数不过来。”
“她们结局如何呢?”
“结局……”无心主持看向远处,似乎在回想,“有的来了被人打着骂着走了,有的来了剃度出家为尼,有的只是放下了襁褓里的女孩悄无声息的走了,有的……死了。”
“因何而死?”
“有愧疚悔恨忧惧而自己寻死的,也有难产而亡的,有被人沉塘而死的,也有被人活活打死的。”
洛云蕖又问:“那祸害她们的那些男人呢?”
无心主持道:“无甚影响,他们待事过之后,娶妻生子,升官发财,一切如常,仿若从未发生过此事一般。”
“那她们生下的孩子又如何?”洛云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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