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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奴家的赌局很简单。“妙手笑盈盈地开口,把手中拿着的团扇竖到自己面前,遮住自己的下半边脸,一副欲拒还迎的作相:“第一局,权且教教官人这个赌局是怎么赌的,就不收官人的赌注了。”
“奴家的赌局叫做窃心,谁先偷到对方的‘心’,谁就获胜。”说着,妙手摇了摇手里的团扇:“在第一局里,这把扇子,就是奴家的心。”
“官人可以用欺骗,用恐吓,一切官人能想到的法子,来骗走我手里的扇子,只要您能骗到,就算您的胜利。”
“对应的,奴家也得从官人手里骗走一样东西。”她上下打量了言兼几眼:“官人手头似乎也没什么可骗的东西呢。”
“诶诶,美人儿,这你就说错了。”言兼掏了掏冲锋衣上面的口袋,掏出之前的煤油打火机:“美人你且看,此物可是小爷的家传宝物,名唤打火机。”
手指弹开手中打火机的盖子,轻轻一划,火光当即亮起。
言兼一脸猪哥相:“美人你看,这东西可以复燃千次,还能随身携带,可是个居家旅行必备至宝呐。”
妙手眼中划过几分诧异,这东西倒确实算个宝物,比寻常用的火折子方便十倍有余,这败家子,说赌就赌了吗?
……真是个好猎物。
心中暗想着,妙手面上还是吹捧:“以此宝物做官人的‘心’,也是极好的。
“只是,奴家这把扇子和官人的家传宝物怎能相提并论呢,奴家以此扇赌官人的家传宝物,可是不好。
“如此可好?第一局若奴家胜了,奴家只要官人和奴家共度良宵一夜即可,当然,官人若是不愿,这赌注官人也可以不付,毕竟奴家许诺,官人不必付第一局的赌注。”
遮着自己下半张脸的妙手嘴角扯起,流露出一丝阴险,她这样的赌注往往都会让那些赌徒疯狂地尝试输掉第一局。
他们不知道的是,“窃心”真正开始的时机,正是第一场赌局之后。
“如何?官人若是同意,便在这份文书上印个手印,奴家也可以正式的开始和官人玩,游,戏”妙手放下手里的团扇,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将手往薄如蝉翼的轻纱内一伸,探入肚兜当中掏出一纸文书。
言兼两眼从听到共度良宵时候就开始直放光,见到这份从肚兜内取出的文书更是满脸潮红。
连忙接过文书,言兼埋下头深吸一口这带着体温的文书,满是女子的幽香,又夹杂着些许的香烛味,及其细微。
妙手见此,不漏痕迹地皱了下眉头,这些臭男人,这些赌徒,果然都一模一样。
偏生这种人的心,最好骗走。
月莹在旁边眼睛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言兼哥哥这样也太奇怪了!
她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无奇的胸前,是自己太像个孩子了吗?
言兼闻到那股香烛气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次拿起文书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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