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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那来自灾地的六位官员不禁心头猛地一震,暗自思忖起来:原以为这些救命的银钱乃是朝廷所出,未曾想到竟是由魏丞相一人所捐赠。如此一来,如今的他们已然与魏丞相同舟共济、休戚相关了。怕此刻,他们早就被魏丞相那些敌对的势力给死死盯住了。倘若失去了魏丞相这座强大的靠山,那他们岂不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只能任人宰割了么?
想到此处,这六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旋即心领神会,纷纷跪地齐声高呼道:“启禀皇上,还望您切莫准许魏丞相辞官归隐啊!”
萧策云又何尝不知其中利害关系呢?此时此刻若是同意魏昌隆就此辞官而去,那么在外人看来,自己这不就等同于卸磨杀驴嘛!毕竟人家刚刚倾尽所有家财来协助朝廷赈灾救民,这边厢便要让人家卷铺盖走人,传扬出去,以后还有谁肯全心全意、尽心尽力地为朝廷效力呢?有了魏昌隆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头摆着,怕是再难有人愿意死心塌地地为朝廷付出一切了。
“众爱卿莫要再劝朕了!朕决然不会应允魏爱卿辞官一事!魏爱卿一心为国、全心为民,他能留在朝中辅佐朕治理这天下,乃是我大耀王朝之大幸!况且如今魏爱卿正值壮年,正是大有可为之时,若说此时就想要辞官回乡去颐养天年,那恐怕还需再等上数年。”
魏昌隆再次言辞恳切但态度同样坚决地回应道:“皇上啊,微臣确实是感到身心俱疲,实在难以继续支撑下去了……”
还未等魏昌隆把话说完,萧策云已然面露不悦之色,高声呵斥道:“魏爱卿休要再说!关于辞官之事,朕绝不允许你再提及半字!朕断然不会准许你辞官归乡!”
这时,一旁站着的程前佑拱手开口说道:“启奏陛下,依臣下之见,魏丞相之所以执意要辞官归隐,想必是此次魏丞相慷慨解囊,捐献大量银子用于赈济灾民,这本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可未曾料到,竟遭太傅大人与康大人无端诬陷,称其制造假银以充数。然而事实上,在这次赈灾事宜当中,太傅和康大人不仅未能出半点力气,反而对这立下大功之人肆意诋毁。想来他们如此行径,无非就是不愿看到魏丞相因功受赏,故而信口胡诌、恶意污蔑。正因如此,魏丞相才会心灰意冷,不再愿为朝堂之事劳心劳力,遂萌生出辞官还乡之意。”
萧策云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他的眼眸深邃如海,缓缓开口,语气阴森地说道:“程爱卿所言极是,魏爱卿在此次赈灾事宜中的表现堪称卓越,立下头等功劳。像这般一心为国、心系百姓的贤良之臣,朕又怎会容许任何奸佞小人肆意污蔑呢?”
对于宋瀚霖所告发的魏昌隆竟敢制造假银一事,他其实深信不疑。毕竟,以魏昌隆那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出来的?说不定再过几年,连他这至高无上的皇位,魏昌隆都会妄图染指!
如今局面已然发展到这般田地,对宋瀚霖稍加惩处倒也不失为一个明智之举。一来可以让他明白,办事不力将会面临怎样的后果;二来也是要让他知晓,他的对手魏昌隆究竟有着何等手段和能耐。唯有吃一堑长一智,日后才不会再如此掉以轻心,轻视敌人。
萧策云将视线投向了下方那个满脸不甘宋瀚霖,“太傅,先前你信誓旦旦地指责魏爱卿制造假银,甚至还诬陷他私藏官银。可如今众多官员纷纷出面作证,声称他们所接收的皆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现在,你还敢继续咬定魏丞相制造假银吗?”
宋瀚霖站在朝堂之上,心中懊悔不已。他深知自己如今已是百口莫辩,当初听到下属前来禀报运送的乃是假银之时,就应当当机立断、一鼓作气,效仿那魏昌隆一般,先将这批银子扣留下来,随后立即禀报给圣上,并交由大理寺去彻查此事,务必查个水落石出。然而,他却选择了亲自带人前去调查,结果不仅狐狸没抓着,反倒给自己招惹来了一身麻烦。
事到如今,他手中既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找不到能够为其作证之人,想要翻盘已然毫无可能。无奈之下,宋瀚霖只得低头认罪,颤声道:“臣无话可说!”
萧策云面色凝重道:“既然如此,宋太傅诬陷忠良之罪属实。但念在太傅年事已高,且曾经担任过朕的老师,对朕有过教导之恩,故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便免去太傅一职……”
话音未落,康启录竟然毫不顾忌地突然打断了萧策云的话语。这一举动使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就连那毕子福也是满脸诧异地回过头去,看向了萧策云,只见萧策云瞬间闭上了嘴巴,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
见此情形,毕子福连忙出声呵斥道:“大胆康启录!竟敢贸然打断皇上讲话,简直是无法无天!”
康启录这时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双膝跪在地上,“皇上赎罪!微臣一时失言,冒犯了圣上威严,违背了宫廷礼数,请皇上重重责罚!”
萧策云面沉似水,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将人冻住一般,“罢了,康大人打断朕,是想要说些什么呢?”
康启录稍稍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后说道:“回皇上,诬陷魏丞相私自制造假银这件事情,全都是微臣一个人的主意!是微臣编造谎言欺骗了太傅大人,让他信以为真,受到微臣的蛊惑之后,才会帮助微臣在朝堂之上污蔑魏丞相。实际上,所有一切阴谋诡计的幕后黑手皆是微臣啊!”
一旁的宋瀚霖听闻此言,不禁大吃一惊,满脸惊愕地望向康启录。
康启录则用一种略带警告意味的目光看着宋瀚霖,并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千万不可多嘴说话。宋瀚霖贵为太傅,位高权重,乃是当下朝廷之中唯一一个拥有足够实力与魏昌隆相抗衡的人。倘若宋瀚霖因此事遭到革职查办,那么从此以后,魏昌隆必将一家独大、权倾朝野。到那时,整个朝堂恐怕都要任由魏昌隆说了算了。
“哦?竟然如此……”萧策云微微眯起双眼,声音低沉而又威严地问道:“宋太傅,情况当真如同康启录所言么?”
宋瀚霖的心口犹如被千万只毒虫啃噬一般,疼痛难耐,他将目光缓缓投向了康启录。
此时的康启录正屏气凝神地紧盯着宋瀚霖,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紧张之色,他冲着宋瀚霖稍稍点了点头。
宋瀚霖咬了咬牙,忍住那几乎要让他昏厥过去的痛楚,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是。”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仿佛用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
听到这个回答后,康启录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下来,脸上也随之浮现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然而这丝笑容仅仅维持了片刻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和悔恨。
宋瀚霖缓缓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康启录一眼,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当场崩溃。他低着头,用一种近乎哽咽的声音说道:“都是微臣一时糊涂,听信了康大人的谗言,以至于鬼迷心窍,竟然胆敢诬陷魏丞相……”
魏昌隆事不关己地挑眉看了一眼宋瀚霖和康启录,看两人如何自导自演。
萧策云脸色阴沉道:“既然如此,那看来宋太傅确实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了!这样吧,朕念及你以往的功绩,暂且饶你一命,就让你回家好生休养三个月,希望这段时间能够让你清醒清醒。至于康启录”他话锋一转,凌厉的目光瞬间射向了一旁的康启录,“诬陷朝廷重臣,罪不可赦!来人呐,把他给朕拖出去,立刻斩首示众!其家中所有男丁一律贬为奴籍,发配至盐州;而女眷则全部贬为官妓,犒赏三军将士!”
康启录听后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整个人都傻掉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哀求道:“陛下开恩呐!微臣知罪了,请陛下饶微臣一命吧!微臣死不足惜,可是臣的家人们都是无辜的呀……”
尽管康启录此刻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涕泪横流,但皇帝心意已决,根本不为所动。
“皇上,求求您放过臣的家人”
此时此刻,康启录心中除了对死亡的恐惧之外,更多的是对因自己的过错而牵连到家人的深深愧疚与自责。
两名将士朝着康启录走去,康启录便被将士们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离开了大殿。
待将士们将康启录带离之后,萧策云才缓缓转头看向站在下方的魏昌隆,语气冷冰冰地道:“魏爱卿,朕已然重重惩罚了那个胆敢诬陷于你的奸臣,以后莫要再提辞官的事了!”
魏昌隆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似乎心中藏着许多难以言表的苦衷。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皇上啊,微臣如今已年老体衰,只想让自己的儿女能常伴左右,共享天伦之乐。奈何犬子远在边疆镇守,小女则身处偏远的寺庙修行。微臣对他们的思念之情犹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难以自抑。犬子倒是可以立刻班师回朝与微臣团聚,只是小女所在之地路途遥远且环境艰苦,微臣也不知何时才能与她再次相见呐……既然皇上您不肯准许微臣辞官归乡,那么微臣斗胆恳请皇上恩准微臣告假一段时间,好让微臣前往那座清苦的寺庙探望一下爱女。还望皇上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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