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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以观在苏彧的目光中没有半点心虚,还问她:“陛下可要去见他?不过陛下也说今日午时之后要去巡视城墙,明日……”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才说:“陛下若是想在年前回京之前再去一趟太原,恐怕明日就得出发了。”
苏彧:“……”合着她就没有时间去见柳无时是吧?
不过她倒也不急着要去见柳无时,“既如此,知微代朕送封信给柳不已吧……”
谢以观又问:“陛下是要亲笔写吗?”
苏彧和他默默对视了一眼,笑呵呵地说:“你也知道朕的字太有特色,一出手就容易被认出来,要么知微顺便帮朕把信也代写了?”
谢以观斜了她一眼,倒是没有拒绝,他当着苏彧的面就将纸摊开,却是用左手写的字。
苏彧:“?”这么侮辱她的吗?
谢以观一边写一边解释:“臣的字在京城小有名气,怕被柳无时认出来,故而用了左手。”
他的左手字虽然不如右手字,却也是够看的。
苏彧也发现,谢以观的左手字同样胜过大多数人,她笑眯眯地夸赞了几句,对谢以观说:“也不用写什么,只要说京城见就可以了。”
写得越多越容易穿帮。
派了谢以观给柳无时送信之后,苏彧就带着尉迟乙上了朔州的城墙。
尉迟乙在京中多少有些屈才,他站在边关的城墙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意气风发,他为苏彧指点着江山,展开万里北疆的辽阔,那些安分的、不安分的游牧部落自他的嘴中出来如数家珍。
说到最后,他稍稍有些犹豫,对苏彧说:“杨敬高此人虽然惧内,却是不可多得的守城将才。”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找杨平合作的原因,杨平是个十分有韧性的武将,不善于进攻却极善于防守,否则当年光朔方和河东两个节度使夹击,朔州就沦陷了,不要说在漠北游牧部落的虎视眈眈下还蒸蒸日上。
“虽然他家夫人对我多有言语上的不敬,但我并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苏彧朝他一笑。
尉迟乙看过去,愣了愣,城墙上的风很大,吹得苏彧半眯起眼睛,便是她唇边的梨涡也被扬起的发丝半掩住。
他从前见那些纨绔子弟在边疆哭着喊着说京城娇养出来的人就不该在边境,他只觉得矫情,他尉迟乙不就是京城里养出来的人吗?边关的风沙还不照样绕着他过去?
只是这会儿,苏彧站在那里,像是被风一吹就能吹走时,他不自觉地上前了半步,用自己高大的身形为她遮住自大漠吹来的风。
他低下头便能见到苏彧白皙的脸庞被风沙吹得通红,像染了上等的胭脂,仔细想想那些纨绔子弟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要不要回去?”
苏彧还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他们几个在外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喊苏彧“陛下”。
苏彧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却是从他的遮挡里走出来,朝着远方眺望去。
尉迟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眼前的人是他愿意为其卖命的皇帝,她无需他遮风挡雨……
他当即想要低头认错,苏彧却比他更快一步,又退回了他身后
尉迟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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