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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只剩下宁云舒和皇上二人。
“七年未见,你是越发胆大!”皇上语含愠意,“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宁云舒不卑不亢地抬眸看去:“父皇,当初靠和亲换来的和平早已被匈奴打破,既是如此,我靠自己的本事回了朝都何罪之有?”
“未得旨意私逃回宫可是罪?方才殿上满口谎话可是罪?!”皇上更加生气。
“是,皆是罪!可儿臣若不那般说,要天下人如何想?莫不是要天下人都知道明明和亲已作废,而大肃的公主却还在匈奴受辱?朝廷不仅不闻不问,如今我九死一生回到故土,还要被定个砍头之罪?”
二人目光对峙,宁云舒眸中的委屈与愤恨难以掩藏。
“父皇,当年应去和亲本不该是儿臣……若是换作别人,您也会这样七年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吗?”说话间,宁云舒一行清泪落下。
在宁陌雪没有回宫前,宫里只有她一位公主,她曾几何时觉得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她比谁人都要得皇上的偏爱,她也以为她会那样幸福一辈子。
“荒唐!你莫不是还想说当年应该让雪儿去和亲?!”皇上眼中的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宁云舒垂首,宁陌雪是他的逆鳞,她是没有资格提的。
整个大肃都知道当今天子有多么深情,他年轻时曾爱过一个民间女子,那一直是他难以释怀的白月光,然后这份遗憾与深情便全部转化成为了对白月光的女儿宁陌雪的宠溺。
大殿里安静了良久。
龙椅旁的田公公见状不妙,低声劝慰道:“皇上,公主这些年在匈奴定是受苦了,如今刚回宫,心中有些委屈这才口不择言。”
皇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叹息,满是无奈看向她:“舒儿,你是女子,不懂天下局势。大肃与胡人战火不熄,不是朕不愿接你回来,只是时机尚未成熟。”
宁云舒知道,再顶撞下去,他这父皇的耐心也要消失殆尽了。
“那现在舒儿自己回来了,父皇,您高兴吗?”她目光投去,直勾勾盯着龙椅上之人,语气也柔缓了不少。
皇上身形一怔,看着阳光下的她,恍惚想起当初她离宫的背影,七年了,恍如隔世。
他心中虽是不满她今日的做法,可说到底她还是他曾经捧在掌心上长大的公主,而且如今她回朝一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若是处理不好,只会叫天下人嗤笑诟病。
“罢了!回来也好!”他拂袖,语气郑重,“舒儿,朕必须提醒你,如今你虽是回来了,可毕竟身份特殊,往后在宫中必谨言慎行!”
“是,儿臣自当谨记父皇教诲。”她颔首应着,眸底闪过一丝冷色。
宁云舒从太极殿里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桂嬷嬷与几个宫人还有凤辇都在不远处候着。
她一步步走下长长的石阶,阳光正面直射,有些耀眼。
风自远方而来,带着寒意还混着泥土的气息,吹得她打了一个冷战。
想起来倒是有几分好笑,对于她在匈奴这七年究竟过得怎样也好,她如何从那样残酷之地逃出来的也罢,这宫里没有一个人在意。
他们在意的不过是,她为何会回来!
真是可笑。
她轻笑出声。
桂嬷嬷与宫人上前相迎。
桂嬷嬷见状以为她是在高兴赐封一事,欣慰道:“恭喜长公主。”
公主被赐封,日后永宁殿也不得再被轻视了,公主和亲受了不少苦,如今终于是苦尽甘来。
宁云舒听见这个称呼后笑声越发肆意。
长公主?不过是个保全皇室颜面的空名罢了!
“长公主。”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宁云舒收敛了笑声回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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