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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云舒独自提着灯笼出府,这个时辰府中的下人更少了,一路走来仅看到门前有两名家丁守着。
两个家丁没有多言,但从二人身边走过之时,宁云舒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们与府中其他下人的不同,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习武之人的气息,眸色跟随着她,必是高手无疑。
宁云舒没有理会二人,来到稍远的溪流旁将灯笼放在地上,然后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花灯点燃。
溪流潺潺,明月映入水中。
花灯点亮的一刻,也映亮了她的脸。
“其格,你还好吗?”她看着花灯中摇曳的烛火眸色异常温柔。
“你送我的狼牙坠我一直贴身戴着,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一样。所以你不必替我担心,如今我能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再也……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羞辱我、鞭打我……”
她垂眸说着,脸上挂着的笑意却比远方吹来的夜风更凄凉。
“如今我睡在不会漏风的房子里,每日都能吃饱,甚至可以轻松得到想要的一切……若你也能睡在高床软枕上多好,你喜欢吃的鸡腿,我必定每日都命人备好,还有你说想要有一匹自己的马,宫里有许多,你可以随意挑选。”
“只是可惜,你不在。”她怅然若失,眸中的光随之黯淡。
她自顾自的继续说着,似在跟老朋友聊天一般,许多许多话,她只有在此刻才敢开口说出。
“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们会重逢,可我也害怕那日,因为……”她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犯了太多罪孽,今后也还会沾染更多的鲜血。”
“若无乱世何来安宁?我定会实现当初的承诺,哪怕是屠尽天下人也在所不惜……”
她垂头低笑,笑声在凉凉的夜风之中破碎。
“其格,你能原谅我的,是吗?”
随着她的手松开,那点着烛火的花灯便随着流动的溪水而去。
世人言,所有的溪河湖海皆相连,而流水归去的方向则是彼岸。
祭日之时,往生者可以在彼岸等候现世而来的思念,承载这些思念的正是一盏盏璀璨的花灯。
宁云舒的目光随着那微弱的烛火而去,但见花灯飘出去没有躲远,那方昏暗的烛火里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她吓得起身,连忙将灯笼提在手中。
花灯已经飘远,眼前又恢复漆黑,纵然月光明朗,但溪流旁的树影重叠落在水面,她根本看不清楚方才花灯所过之处竟是人影还是树影。
莫不是真的看花了眼?
这深更半夜怎么会有人在溪水里?
而且此处离府邸大门并不算很远,只要她呼喊一声,那两名高手立刻能过来,所以哪怕是贼人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大半夜淌水潜才是。
宁云舒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上前,来到溪流旁缓缓将灯笼提高。
随着烛火的光渐渐笼罩溪面,宁云舒这才发现此处的水越往中间越深,树影在水面上略显鬼魅,但绝不是自己方才看到的那样!
方才那个身影,可是在水面之上……
随着灯笼举高,宁云舒吓得差点失声尖叫,但在看清楚水中那人的脸的瞬间,所有的声音霎时间湮灭在喉间。
“张、张大人?”宁云舒难以置信地看着水中裸露着上半身的人,这不是张知熹还能是谁?
他在溪流中间水较深的地方,水恰好没过他的腰间,上半身一丝不挂,健硕的恰到好处的胸膛,还有水流潺潺处那若隐若现的腰线……宽肩窄腰令人一眼难忘。
他的身材与平日里他那儒雅的气质实在有些割裂,因为在宁云舒的想象里,他的风度翩翩下应是清瘦的身体才是,却没想到是这般有力量感。
加之月辉照耀,他原本就白俊的脸庞此刻更为清冷,眸色不似平常的淡漠,反而添了深沉与几分温柔,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禁欲又危险之息,正一言不发地看着岸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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