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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很想问问陆卿背上的疤是怎么回事,但她很快想起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什么,只好把这个必然“说来话长”的问题暂时放在一旁。
除了那三道骇人的疤痕之外,就是祝余方才想要找的,今天晚上的新伤了。
陆卿后背上有几处红肿还未褪去,是很明显的棍棒伤。
祝余皱眉,心头疑惑,旁的也没管那么多,又把中衣往下拉了拉。
陆卿也不拦着,顺着她的拉扯,干脆把中衣褪了下去,将整个上半身都展露出来。
从肩胛到后腰,那种红肿的棍棒伤比比皆是,祝余粗略数了数,十处都不止,这还没算从宫里回来这一路辗转,浪费了许多时间,有一些力道相对没那么重的印子,在这期间也就消了。
她原本看那些侍卫虽然拿着棍棒驱赶了一路,到了宫门口的时候与陆卿说话态度还是恭敬客气的,还猜想他们手上应该是会收着劲儿,架势做足,但力道不大。
现在看来,那些人就只是态度好而已,手上可是丝毫没客气。
“这些人怎么下手这么重……”她坐在一旁,拧着眉头看向陆卿,见他好像没事儿人一样,仿佛背后的伤都是落在别人的身上,他毫无知觉似的,“你早就料到进宫会有这样的遭遇?”
陆卿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却也等于给出了答案。
祝余通过之前的打交道,也算是摸清了一点陆卿的脾气。
这厮平时说话办事云里雾里让人看不透,但是凡是涉及到其中利害的,他倒是每一次都对自己开诚布公,从未打过哑谜。
同样,他也喜欢自己有话直说,不绕弯子。
于是祝余直截了当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反正这事儿想不通,她也睡不踏实:“我不懂,你自己之前也说,李文才所谓的屹王门生不过是沽名钓誉,以他的能耐,根本挤不进屹王,或者说鄢国公的朋党当中去。
既然如此,就算你想要揭发此事,也不可能才抓到一只小虾米就急着出手,这一拳势必是要打空的。”
“今日在南书房,你已经亲眼见到过当今圣上,”陆卿转过身来,将中衣重新披上,“在夫人看来,他可像是个眼盲之人?”
祝余赶忙摆摆手,这话他敢说,她还不敢接呢!
“既然如此,你觉得鄢国公在朝中的势力如何,他当真看不见吗?”陆卿笑问。
祝余一愣,隐约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他想要借别人的嘴,把这件事说出来。
朝中其他人,要么仰仗鄢国公照拂,巴结他都巴结不过来;要么忌惮鄢国公一派的势力,想说却不敢说。
唯有圣上亲封的金面御史,说出这些来才显得最合情合理。”
“夫人果然聪慧。”陆卿点点头。
“既然如此,你顺着他的心思把事情说出来,他为何还要叫人将咱们乱棒打出去,还是从南书房一路打到宫门口?”祝余刚刚问出口,忽然心里原本淤塞住一半的疑惑一瞬间忽然就通了,“哦……他是故意做给宫里那些人看的,想要让人把圣上如何偏袒爱护鄢国公,或者屹王的事情,传到宫外有心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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