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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堂曜虽然也喝了不少酒,此时面色赤红一脸,宛如被毒日炙烤过一般。但是由于他的酒量向来就颇大,所以并没有显出醉态。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还放着七八坛美酒尚未开封,手中的酒杯也是满的。
尹堂曜唏嘘一声,不知是在慨叹什么。下一刻,他就端起手中的酒杯,起身朝南宫易深深一揖,说道:“易儿,今日多亏有你,才能使得大比局势瞬间扭转。否则,尹家可能就真要从此完蛋了。如此大恩,请受我一敬!”
南宫易并没有阻止尹堂曜,只是微微一笑,道:“伯父客气了,我身为尹家少爷,自然要为尹家出力,这无可厚非!”
说完,两人同时将手中的酒喝了精光。
尹堂曜本来还要再倒,却被南宫易连忙抬手制止住了。尹堂曜有些不解,奇怪的望着南宫易道:“易儿,你这又是为何?难不成不想与伯父痛饮几杯?”
南宫易依旧笑容恬静,望着尹堂曜道:“人逢喜事,多喝几杯倒也不算什么。可是,如今尹家面临生死存亡危机,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万劫不复。所以,伯父还是先以大局为重吧!”
“大局?”
尹堂曜像是不明白南宫易的意思,奇怪的望着南宫易,哈哈一笑道:“经此大比,我们尹家几乎赢得了近两倍于我们自己的的坊市,可谓名列四大家族之首。另外,在最后一场对决后,你有暗地里向城主大人示好,为尹家找到一个强大靠山。”
“这样一来,我们尹家既在经济上稳稳地站住了脚,又在武力上找到了一大盟友。我就不信,现在难道还会有人敢对付我们尹家?”
听了尹堂曜这番骄狂自大的话,南宫易忍不住皱起眉头苦笑道:“看来伯父你真是醉了,要不然,你又怎会说出这番诛心的话呢?”
“诛心?呵呵,哪里诛心了?易儿,你难道觉得我说的不对?难道还有人敢和我们尹家作对?”
尹堂曜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抓着手中的酒杯来回舞动着。
南宫易无奈的摇摇头,一整神色道:“尹伯父,不是我说你。你刚才所言,不仅不对,而且是大大的荒唐!以我来看,目前尹家的形式,几乎比之前还要不堪还要危险。”
“你为何这么认为,不妨说来让我听听!”
尹堂曜瞪着双眼,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但人总算是又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手中的酒杯也放了下来。
南宫易并没有立即说明,而是先悄然催运神识,将大厅外三十丈内细细探查一遍,在没发现任何异常后,这才平声慢气的打开了话匣子。
“尹伯父,我问你,今日大比中,那一家输得最惨?”
南宫易神色平静,语气之中包含着严肃。
“这还用问啊?当然是颜家啊!颜家两次赌战,整整输掉我们八处天字号坊市。除了最后一处坊市还没有输掉,颜家所有天字号坊市已经都尽归我们尹家所有!”
尹堂曜活像个孩子一样,有些激动的说道。
南宫易点点头,继续说道:“尹伯父,那假如你是颜祖舒,在损失这么惨重的情况下,难道真会愿赌服输,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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