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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先前那位出声的乞丐又嘀咕了句,“那可是剥皮鬼作恶,你们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方宁耳尖,立即追问:“什么剥皮鬼?”
出声的乞丐看起来还是个少年模样,比那些年长的乞丐机灵、更充满好奇心,但见其他乞丐都缄默不语,自知失言,不敢再贸然接话。
然方宁走南闯北,见识过三教九流,与各色人物打交道皆游刃有余,自是知晓如何才能让这些乞丐主动开口。
她轻巧又自然地从沈昱腰间取下钱袋,在手中掂了掂,随即转向乞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道:“我等并非无偿索取,两枚铜钱换有益之讯,如何?”
说着从钱袋中取出两枚铜钱递给最先出声的少年乞丐,道:“喏,这是你先前之言所得。”
少年乞丐接过铜钱,面露喜色,忙道:“谢谢娘子!这吴翔身上的伤应是剥皮鬼所为,其他人唯恐避之不及,自是不会再帮吴飞了。若不是这剥皮鬼专挑孩童和女子下手,就算有莫叔作保,我们也不愿趟这浑水。”
“竟有如此说法。”方宁又大方地递给少年乞丐两枚铜钱,“那你可知这剥皮鬼是何人?”
少年乞丐遗憾摇头,“不知。”
其余乞丐见此,浑浊的双眼绽放出亮光。
有更知晓内情者立即答道:“早在两年前此地便有剥皮惨案发生。因其手法残忍至极,被剥皮者又皆言凶手为身材高大的女鬼,所以每当有人惨遭剥皮祸事时,都会传是‘剥皮鬼’在害人。”
恶鬼作乱之言实是让人匪夷所思,方宁对此心中存疑,冷笑一声道:“怕不是有人借着‘鬼’名故意行凶,好逍遥法外。”
乞丐如愿得到铜钱,见方宁毫无惧意,便压低声音道:“娘子,据闻这剥皮鬼已杀害了十余人,令人闻风丧胆,你等若想除害,还需小心行事啊。”
竟已有如此多人遇害?方宁心头一跳,与沈昱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沈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此等恶性案件,为何迟迟不上报官府?”
乞丐们对官府的信任远不及常人,不以为意道:“嗐,哪会没有报官?但那剥皮鬼极为狡诈,官府始终未能查明真相。再者遇害的多为无权无势之人,官府又怎会为他们竭尽心力?时日一长,此案便自然成了悬案了。”
方宁对此倒是深有体会,当初师父遇害时,也曾碰到无能加陷害她的县令,险些让她饮恨而终。
然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她与师兄二人皆有官职在身,若要调动当地官府力量破案,已非难事。
念及此,方宁对沈昱道:“师兄,明日我们就去拜访拜访文山县县令。”
沈昱点头称好,笑道:“我听师妹安排。”
月色渐上梢头,周围的乞丐点起了火堆。
暖黄色的火光驱散一方黑暗,映照在沈昱如冠玉般的面容上,让他看起来比平日里更添几分温润。
方宁蓦然发觉,不知不觉间,师兄已陪她历经不少风雨,而她似乎也已悄然习惯了有他常伴身侧的日子。
但她无心细想,只与沈昱合力助吴翔服下剩余的蜜丸。
未几,外出寻药的邵夫子踏着夜色而归。
“还好赶上了,这些药材可费了我好一番功夫。若不是你们师叔我医术还算精湛,助病坊解决了一例疑难杂症,短时之内要集齐救治吴翔的药材,实非易事。”
言谈间,邵夫子把药材交给吴飞,让紧随其后的莫叔指导他熬药。
莫叔手持不知从何处觅得的药罐,毫无怨言地干起了活,态度较之前恭敬许多。
方宁对此啧啧称奇,“师叔好生厉害,这人跟你出去一趟,回来倒是改了性了。”
邵夫子看了眼悉心熬药的莫叔,笑道:“他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他也非等闲之辈,不仅熟知文山县的大街小巷,对一些隐秘消息也颇有了解。他引我去的病坊,曾经收过与吴翔一般同受剥皮之苦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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