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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芙蓉的未免轻浮了些。”容从锦换了两件仍是举棋不定,又问,“扶桐你看哪套好?”
“公子穿什么都好看。”扶桐也收起担忧,笑吟吟提议道,“不如还是浅青色的梅花纹织锦裳。”
扶桐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块白玉双鹤佩衬在竹青色织锦裳上,肩上搭着轻容便似披了一层薄雾,如云霞烟笼,亦真亦幻。
容从锦身姿窈窕,姿容出众,一双桃花眸斜斜上飞顾盼生姿欲说还休,美如明月辉映,再衬精心打扮的衣着当真绝色。
地铺白烟花簇雪,染作江南春水色。
扶桐退开一步,赞叹道:“公子平时不在意这些衣裳打扮,若收拾起来当真是能令望京诸位公子倾倒。”
她昨夜还为着于公子的事辗转反侧,今天帮公子换了两身衣裳却让她心中安稳不少。
于三不长眼,错把鱼目当珍珠,难道望京那么多公子还能各个都是瞎子不成?他们公子总能觅得如意郎君,那时自有于三懊悔的时候,扶桐想到得意处,不由得眉飞色舞哼了一声,鼻下吐出两道炙息水汽来。
容从锦余光无意瞥见扶桐神情从沉思到喜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在愉悦间夹杂了一舒胸中沉闷的畅快得意。
容从锦:“……”
扶桐在府中怕是要憋疯了。
“院中的颜料不多了,你午后出府买些朱砂、石青、云母和珊瑚银珠来。”容从锦停顿一瞬道,“你不是喜欢桂藕居的珑缠桃条么?从我的月例里拿两吊钱去买些吃吧。”
“奴婢不馋这个。”扶桐说着,就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涨红着脸嘴硬道,碧桃在后面掩唇轻笑,扶桐下不来台,忙转开话题道,“公子今儿怎么了?往常几件衣裳换着就打发了,我们怎么劝也不管用,许多裁制的新衣都用不上,今天倒是换了好几件衣裳。”
“难道是想到去见皇后娘娘也紧张起来了。”扶桐边轻巧为他系上玉佩边笑道,
哪里是见皇后紧张,容从锦不禁哂然,曲起食指在扶桐额头轻弹了一下,“留在院子里洒扫吧。”
*
晨光微熹,宫门内铜锁徐徐打开,青蓬马车留在宫门外,有品级的诰命夫人朝廷命妇一般是宫内派轿辇来接,但容从锦没有诰命,只能步行。
碧桃抬首,只见皇宫巍峨,阳光闪烁于宫脊琉璃瓦上流光溢彩,端庄华贵仿若仙境,她不敢再看连忙垂首,低声问道:“公子,我们怎么去皇后宫里请安?”
这皇宫他们都不熟悉,而且皇后娘娘旨意,只宣公子进宫,若是定远侯夫人在此处,他们也不会慌了手脚了。
容从锦是认识路的,但也没必要自己摸去皇后的长春宫,微一挑眉只道:“等着吧,会有人来接的。”
在高耸宫墙下等了半晌,日头渐转过来火辣辣的晒着,一个圆胖身型滚了过来,见面便是三分笑,行礼声音尖利道:“定远侯二公子,咱家是长春宫里的,奉皇后娘娘旨意带您去长春宫,请随咱家来吧。”
“刘公公。”容从锦平心静气的回礼。
刘公公倒是一惊,“二公子听过咱家?”
“母亲提过几次,刘公公是长春宫副使,大小事务都劳公公费心。”
“岂敢岂敢,为皇后娘娘办事是奴的本分。”刘公公额头渗出一滴汗来,连连摆手腰也愈发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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