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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彪心头一动,转头看向木轻舟,虽然对方穿着最普通的粗布裙褂,这那皮肤,那身段,那样貌,却依旧是顶好的。
如果就这样把人带回去,自己这辈子怕都不能再碰她一下,这么美的娘们儿,就跟自己无缘了。
胡彪一想到木轻舟会很快被别的有钱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他心里就跟着了火一样。
妈的,这女人这么快就找了新的男人,不知道骚成什么样,就这么让这样的肥肉从自己嘴边溜走,这还是男人嘛。
在他们审视木轻舟的时候,她也在审视这些人。
连上胡彪一共五人,如果他们一起攻击自己,自己绝无生还的可能,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一个一个过来受死。
思及此她有些后悔远离了驿站,只不过把木子霖拉进来就更加安全吗?她并不这样认为。
亲眼看着自己杀了这几个人,木子霖绝无可能再带着自己去潞州,如今她人已经从山野跨到了官道上,再回头,又真的有路可走吗?
木轻舟不想回头。
十年,二十年,她有把握可以苟活三十年,可是,沧海桑田,一千多人的魂魄未安,即便她苟活到老,又有什么意义。
再抬头,木轻舟的眸子里,杀气全消,她冲着胡彪柔柔一笑,“胡爷,在柳河村你赠我两坛烈酒,轻舟还未来得及报答,只是我身无分文,唯有,唯有此身而已,但求胡爷能可怜我孤寡无依,此事了却便放我离开可好。”
胡彪一听这话,整个心头都跳了起来。
这,这是愿意的意思?
他是男人,这强扭的瓜不甜,如果这小寡妇自愿臣服在他身下,那他替她隐瞒几日再送去刘媒婆处也不是不可能。
“爷,这小寡妇说的是什么意思?”
“管她什么意思,老子听见她这声音就硬了。”
“艹,不行了,爷,你倒是给句话啊,我这下面都快炸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要不是惧怕胡彪的威名怕是早就扑了过去。
胡彪怒道,“你个几个兔崽子,当爷们不在是不是?”
几人一听,立刻了然,“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弟兄们这一路吃吃喝喝可都是爷掏的钱,弟兄们懂这个规矩,您先上,我们给您把风。”
那几人说着又冲着木轻舟流里流气的吹了个口哨。
木轻舟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弯腰将药箱子放在了地上,手臂轻轻抬起落在了发辫上。
她本就生的柔美,这样的举动做起来更有一番风情。胡彪咽了下口水,撸着袖子就冲了过去。
他现在脑子里都是炸的,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摁在地上使劲揉搓。
木轻舟的发辫轻轻扬起,胡彪的手马上就要碰到她的脸,她的眸子里水光如刀,下一刻,却被一声怒吼震得涣散开。
“啊啊啊啊!”
一阵兵荒马乱的惨叫声,四个把风的混混被瞬间秒杀,全都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胡彪大惊失色,正要发作就看到一个豹子一样的人窜了过来,照着他的肚子就砸了一拳。
胡彪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霸,手脚也有两下子,可他那两下子根本没有机会施展直接被来人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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