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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轻舟过去先是在他腿上几处摁了摁,随即又伸手搭在他的腕脉处,片刻后道,“先生寒症入体多年,寒毒聚集在关节处,这很正常,可为何先生只说左侧膝盖疼?”
那人嘻嘻笑了笑,“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有问题自然是你给我解惑?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木轻舟愣了一下,想说自己并不是大夫,可忽然间这话又觉得说不出口,若自己不是大夫,那有什么资格给别人扎腿,又有什么资格和别人谈交易。
“先生说的是,是我唐突了。”
木轻舟没说话,蹲在那人身边想将对方的裤腿都卷起来再细细查看。
秦靖禹伸手拉住了木轻舟的手腕让她退后了一步,木轻舟刚要说自己可以,就见他竟蹲下来,代替了木轻舟将那人的裤腿挽了起来。
木轻舟有些吃惊,自己去做这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可那人相对于秦靖禹来说只是一个囚徒。
他如此,万分不合适。
“秦靖禹,我自己来就行!”
木轻舟急的伸手去拉秦靖禹,秦靖禹沉声道,“别动,等着。”
那人也不躲,就那样看着秦靖禹,“没想到冷血无情的禹王殿下,还是个会疼人的。”
木轻舟的耳尖一红,片刻后那人的裤腿就被挽到了膝盖以上。
秦靖禹举了灯火过来,招呼木轻舟可以了。
木轻舟忙上前凑着火光细看,那人的双腿极为苍白,皮肤松弛,触感冰冷,两个膝盖处皆有紫黑色的针眼,密密麻麻,显然之前就扎过很多次针。
木轻舟看的仔细,秦靖禹道,“若他诓骗于你,我就直接砍了他的腿。”
木轻舟没理会又看了一会儿才道,“敢问先生,何人替你诊治过?”
“一位故人,怎么了?他治的不好?”
木轻舟道,“他治的极好,当时你体内的大部分寒毒已经排出来了,只是他没有治完,而且收针收的极为仓促,之后又再未帮你诊治,如今寒毒反噬,沉积于你的左侧膝盖骨之下,再想排出已无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碎骨,碎骨之后排毒,再辅以针灸之法,你体内的寒毒应可取出十之七八。”
“碎骨?”秦靖禹听得也是微微皱眉,“碎骨之后还能恢复吗?”
“关节之处被寒毒浸润多年,可恢复行走,但是不能正常行走。”
秦靖禹明白了,“就是坡脚?”
“是!”
那人愣了愣,忽地大笑道,“这你娃娃医术不行就会危言耸听,我这腿只是疼一些,叫你治一治你倒是给治成坡脚了?”
秦靖禹眼神不善的瞥过去,木轻舟忙拉住他道,“你现在只是觉得疼,可是再拖下去,便会麻,最后就是完全没有知觉。你住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明知道阴冷之地对寒毒影响极大,却又甘愿待在这里,是因为你的身体内还有特殊的东西,这东西可以抑制寒毒的发展,可那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猜,这个东西应该惧怕阳光。”
木轻舟说的这么肯定,是因为刚刚在检查他膝盖处的针眼时,那股特殊的腥味在那针眼处越发的浓郁,灯火靠近,那味道便会减弱许多。
木轻舟不知道那味道的来源是什么,可是她很确定自己的判断。
“一派胡言,我看你这娃娃也没什么本事,我累了,你们走吧。”
那人说着拖动着铁链子缩回到墙角处,显然不想再理会木轻舟和秦靖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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