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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过十指数不清的亲密接触,如今他们也不会再像从前似的,换个衣裳都要叫两个人别过身去。但真当沈灼怀一一解开外裳、里衣,露出精壮结实的小麦色胸腹时,还是让司若忍不住别开了眼。
“……大白天的,你好端端解衣服做什么。”司若咬了一下下唇,用有点凶巴巴的语气道,“光天化日之下的,又想动什么坏心思。”
沈灼怀无辜地看着他:“咳,诺生,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衣裳脏了。”
“!”司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才反应过来先前开棺时沈灼怀帮自己挡住了满身血气,只是后来事情一个接一个,给他忘了。
司若的脸“唰”一下红了,他心想自己果真是被沈灼怀给带坏了,于是立刻蹭地一下站起来,欲盖弥彰地迅速帮沈灼怀把衣裳扯下来:“我、我来帮你!”
“哎哟哎哟!”谁知沈灼怀却哇哇地叫起疼来,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你慢点儿,慢点儿,我胳膊那里疼,这不正想给你看,是红了还是肿了。”
看沈灼怀脸上是真切的疼痛,司若一下子又觉得愧疚起来,他没想到沈灼怀居然真的哪里受了伤,赶紧凑上前去:“怎么了是?”
沈灼怀慢慢褪下袖子,指着那处长长的、哪怕到如今依旧狰狞的刀疤:“今日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这有些发疼,衣裳摩擦着也难受,自己又看不太到。”
那是从前沈灼怀说过,他与他兄弟相见之时,兵戈相见受的伤。按道,到如今已有将近十年了。司若伸手轻轻按了按,问沈灼怀疼不疼,沈灼怀也说似乎没什么感觉,可真叫他动一动,再穿上衣服时,他又觉得莫名的疼痛。
司若也是第一回遇见这种情况,他有些心忧:“你以前该不会受过内伤吧?外面是完好的,一点问题也没有。要我去找找其他大夫吗?”
见他为自己焦急,沈灼怀倒是心中起了些莫名的隐秘快感,好像那曾经的、正在隐隐作疼的伤口,都不再那样疼了。他摇摇头,将司若挽入自己怀中:“罢了。如今我们在苍川,人生地不熟,又恐有那狺人土司监视的风险。我这只是偶尔疼疼,倒不是什么大事。忍一忍,等此间事了,回到清川,再找大夫也不迟。”
司若想说既然有问题那就不要拖,可沈灼怀说的也没有错,他们入苍川,是需步步小心,因而只得微微蹙着眉,忍着心焦,点了点头。
他们与孟此凡约好的单独审讯时间是入夜之后,因而二人整个下午都能在客栈之中休息。沈灼怀难得霸占整铺床睡了个午觉,而司若则是翻出了医术,想找找上头有没有类似沈灼怀肢体疼痛的这般例子,时间渐渐,一个下午加上傍晚,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夜色入幕,周围屋埠亮起星点灯光。
入夜之后,似乎整个苍川都陷入了极端的静之中。
沈灼怀与司若做好了准备,打算出门。
旅店主人依旧在大堂的位置,也依旧摆弄着算盘,见到两人,他面上流露出一种欲言又止,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又实在没说,只是收回了目光。
街道上静悄悄的,就连半个人影也没有。苍川的夜是没有行人亦没有街灯的,仿若只是整团黑暗之中,有着点滴萤火。这样的路实在不适合骑马,也没有轿子,他们只得拿火折子点了个火把,引着向前走。
沈灼怀还打趣司若:“你说这像不像我们初见那一夜?”
司若白了他一眼:“你这张嘴还是闭上的好。”
两人说笑着往府衙去,脚步匆匆。
但突然,沈灼怀目光一凛,突然侧转身体,将手中火把丢至脚下踩灭,而后迅速从腰间抄出长剑——
“铮!”
兵器碰撞声在寂静的夜中顿起,余波荡漾,月光反映长剑剑锋,照亮沈灼怀与司若对面一对阴狠的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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