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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肩膀一重,一件披风猛地将她裹上。
林溪远条件反射地偏头,正对上一张美丽的少女脸庞。
几个月不见,昭阳身量更高了些,褪去了几分青涩。
昔日的粉牡丹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嵌红玉珍珠牡丹花金叶钗,珍珠串珠作步摇、红玉作耳环,淅淅沥沥,摇曳生姿,眉心花钿艳丽,手中团扇轻慢。
午后阳光灼灼,沿着暗金色裙摆滑落,只觉这少女,贵不可言。
江昭阳维持着动作,双手搭在林溪远肩上,对着溪首的林芷沅,掩面一笑:“难得皇嫂这么有雅致,怎么不把昭阳叫上?昭阳也就比文夫人早回来十余天,如今也是很想念诸位贵女啊——”
九公主从小便养在皇帝身旁,深得圣宠,便是要星星月亮皇帝说不准也会想办法摘一个给她。
并且特许她在任何地方,都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
这位的骄横程度,比之四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芷沅缺乏同这位九公主相处的经验,只道:“是皇嫂疏忽了。”
转头便对着一旁侍女道:“九公主来了,还不快伺候公主殿下坐下。”
“不必了,”昭阳扫了眼溪池中的荷花,袅袅婷婷,有几分姿色,“依本宫之见,这荷花,到底是清寒之花,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么大阵仗,就为了看几朵荷花,四皇妃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第二句话便不叫皇嫂了。
林芷沅脸上笑容颇为勉强:“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象征着高洁、清廉、坚贞,以往科举中,还曾出过咏荷的小题,怎么到昭阳妹妹这里来,竟成了上不得台面之物了?”
“本宫只云阳一个姐姐,什么时候竟成你妹妹了?况且本宫听闻,那咏荷的小题,是你父亲出的吧?”江昭阳顿了顿,“难怪只做了一届考官后面便再也做不成了。”
“你……”
林芷沅有定力,但是昭阳直接羞辱到了林观海头上,她顿时有些绷不住。
“你什么你,尊称本宫一声公主殿下是最基本的礼仪,若是没学好,本宫不介意让林相亲自再教你一遍。”
江昭阳继续道:“你夫君前几日方在朝堂上因着出言不逊,被禁足府中了,父皇的意思是叫他好好反省。你这般大张旗鼓在府中搞什么赏荷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又得了圣上什么恩赐了。”
她冷笑着,重拳出击:“大哥死了,便以为轮到你家了?”
林芷沅神色风云变化,一阵青一阵白。
霎时全场鸦雀无声,所有贵女气儿都不敢出了。
林溪远在心中拍手叫好。
“溪远,我们走。”
江昭阳伸出手,林溪远把手搭上去,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扭头看了眼林芷沅。对方神色已经扭曲了,屈辱、愤怒、不甘交织。
林溪远眨眨眼睛,头也不回地跟着江昭阳走了。
方一出府,江昭阳便想把她拉上马车。
因着方才她出手解围,又怼了林芷沅,所以林溪远也没甩开她手,跟着上车了。
一上车,江昭阳直接把牡丹花钗、步摇、耳环等一系列首饰全摘了下来,随手扔到一旁,乌发披散。
林溪远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天蓝色发带递给他。
江昭阳道:“你帮我束发,我不会。”
若是旁人对林溪远这般说话,她一定会回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但江昭阳真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林溪远内心蓦地升腾起有一种应当为大小姐服务的意识,所以她像被催眠了似的,老老实实给江昭阳扎了个高马尾。
江昭阳拿出枚琉璃镜,对着照了照,小皱了一下眉,尚算满意。
马车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耳畔叫卖声不绝。
江昭阳看着她,道:“该叫你曦哥哥,还是该叫你溪姐姐?”
林溪远一本正经:“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随你怎么叫。”
江昭阳忽然坐近,一把环住林溪远的腰,馥郁香气瞬间把她包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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