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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听得懂人话,还会走路。
“我给它点了灵,纸人有你的一点灵识,它会带我们找到和它共通的物事。走吧,跟上去。”阆九川率先跟上纸人。
薛士雍双腿定在了原地,麻了。
赵崑只能架着他的手,半拉半拖的跟上。
纸人在前方带路,阆九川慢悠悠地跟着,丝毫不惧纸人不见了,薛士雍他们见状,心里虽急,但也只能淡定地跟着。
但随着纸人带路,薛士雍皱眉,和赵崑对视一眼。
这是去他书房的方向。
果然,几人就站在了他的书房门前,但见那小纸人从门缝钻了进去。
薛士雍连忙上前推开门,环顾一周,很快就找到了纸人的踪影。
它正扒着一张椅子的脚,哼哧哼哧地往上爬,这一幕看着挺好玩,但薛士雍的心却是拔凉拔凉的。
阆九川都说了,让它去找和它能共通的东西,如今它已经摸到这上面来了,证明是真的有那个东西。
纸人爬过椅子的扶手,顺着它又上了桌,那上面放着文房四宝,而它,则是趴在了一枚田黄石印章上。
薛士雍沉了脸。
竟是这枚田黄石印章吗?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印章,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阆九川已然发现了那印章上的邪煞,走过去,把纸人拿开,用笔把它里面的灵勾出来,再重新点到了薛士雍的额头上。
薛士雍一个激灵,顿觉灵台清明不少,问:“是它吗?”
阆九川拿起那印章,一股子阴冷邪恶的气息自它上面传来,想要攀到她体内。
阆九川意念一动,用纯罡真意生生地压制住那股阴冷,仔细端详这枚印章。
一两田黄一两金,这个印章不过小孩拳头大小,顶端雕刻成一个精致的文昌小塔,通体纯净,入手温润,是难得没有什么杂质的好石,前提是它没被处理过。
它被放在阴煞之地滋养过,石本带阴,再在阴煞地滋养,成至阴之物,若是长期把玩,这黄石上的阴煞就会侵入肺腑,令人生病倒霉。
“……石本是好石,雕工也不差,可惜了。”阆九川把玩了下,往下一翻,露出底部,上面书写着薛士雍的雅称。
薛师士雍。
既含了他人对薛士雍的尊称,也有他的名字,十分巧妙。
阆九川看着那几个字,指尖拂过那字迹,忽然用力一掰。
那原本看起来严密无缝的印章,竟是被她掰开了底部和文昌塔的连接,露出底部的真容和物品。
那竟是中空的,里面放着两个小巧的被红线捆绑着的黄符,还有一只骇人的黑色眼珠子,臭不可闻。
赵崑嚯的一声,抓住了薛士雍的手臂,道:“老薛,你该不会日日把玩这玩意吧?”
这岂不是每日在玩一只死人眼?
薛士雍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嘴唇颤抖,胸口一阵绞痛,喉咙一痒。
噗!
一口老血喷在了赵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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