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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元宵节那日舒妙没有醉酒错过那场戏,今日她也就不会因为这句话被阎月朗牵着鼻子走。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前面是个大坑:“虽然用黄酒佐药,可单喝酒,我是不行的。”
她想,最好还是说自己不能饮酒,免得后面被他灌酒,醉了再出事端。
她只看到了阎月朗嘴角放大了的笑意:“难怪岳丈大人与岳母大人辛苦,娘子吃药竟也能吃醉了酒,这药的分量一定非常多,多到佐药用的黄酒能让人醉到不省人事。”
蒋夫人脸上又是一僵。
舒妙的表情有点不妙,嘴角只是凭借肌肉记忆在上扬,实际她很不爽。
但又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她又不知道醉酒被他看到。
“阎小将这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出来,这样拐弯抹角的,以后我们阿妙若是受了委屈,难不成你还是拐弯抹角的处理家事吗?”
蒋夫人也不傻,想要把话题转到冯瑛欺负舒妙那些事上去。
阎月朗不如她意:“小婿只是想起元宵节那夜,娘子醉酒归家时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心罢了。”
舒妙犹如五雷轰顶。
被看到了?怎么会被看到了呢?
蒋夫人也想不通,那夜那么黑,她都要挑起帘子仔细看才看得清,怎么他千里眼吗?
舒妙才会不会认输,主打一个嘴硬:“是呀,最近这服药比以往更烈,大夫特别嘱咐了要多配些黄酒,不然,我这成婚小半年养出来的病,可没那么容易治。”
直球又打到了阎月朗身上。
她这“病”,全是婚后拜他们阎家人所赐。
有理有据,再追着问,就好像真的欺负人家似的。
阎月朗终于住口了。
秦嬢嬢觉得自己命都短了几天,张妈妈也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疼。
“是我的错,我向娘子赔罪。”阎月朗竟然真的起身,对着舒妙拱手垂头,而后又说:“我倒是得了一仙药,只要小小一丸,即可百病全消,特带回来给娘子赔罪。”
舒妙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人不学乖,被她呛了两次了还要继续。
不就是用布洛芬来再次提醒她,他和她曾经见过面。
见过就见过,还能怎样?
私自回京很光荣吗?
要不是害怕被株连,舒妙真想直接告发他无召回京,叫大理寺把他抓走严刑拷问。
“所以,药呢?”
“如此珍贵的药,自然放在安全的地方。”
舒妙在心里再翻一个白眼。
她跟着回蒋家的时候就把布洛芬都带回来了。
所谓的“安全的地方”,就是她床下的小樟木箱子里的青竹匣子里。
“那希望下次阎相公来的时候能让我也见识下传说中的仙药。”
舒妙对仙药的反应,让阎月朗不由得想笑。
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对仙药并没有欣喜或迟疑,便意味着她是知道这个药的。
这样的表现,也算是明白的告诉阎月朗——我已知晓你的目的,但我不在乎,也不想理你。
如果她不是区硕俭拴在他身上的绳子,那舒妙这样有趣的女孩,他是不会排斥的。
“既然娘子身子不好,我今日就不多打扰了。”
阎月朗起身要告辞,舒妙急忙也起身,生怕慢一点他就晚走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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