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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喉咙,给自己那不听话的玩意儿找补:“可是见到你,有些事我也很难控制,我……我有时候仅仅想着你就忍不住……”
说起这个,他也羞耻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舒妙待在一起太久了,竟然也能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当面说了出来。
舒妙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回过神,回味出他之前这句话的意思。
顿时就察觉了腿上莫名坚硬的感觉。
“你、你那么忙,就不嫌累吗?”
不是说男人一累,什么都白搭吗?
阎月朗无声的笑,胸腔震荡沿着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传到舒妙身上。
“谁告诉你的?男人再累,也不耽误这种事。”
舒妙嘴角抽抽。
还能是谁告诉的?伟大的互联网呗。
反正她一累就只想睡觉。
舒妙推了推他的肩膀:“好重,你起来,等下有人进来你就惨了。”
怎么可能有人进来。
阎月朗耳朵灵着呢,他清楚的听见守在门附近的悦喜拦住了露喜,如今两人都坐在廊下,小声说话。
他连动都懒得动,身上的异样让他只想挨着舒妙。
头一沉,就把脑袋搁在了舒妙的肩膀上,侧过头,嘴边就是她白白嫩嫩的耳朵。
他声音低沉,很压抑:“今晚我想住在这儿。”
舒妙的眼睛瞪得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
她想侧头和他对视,只是来不及,就被人含住了耳垂。
今天,她戴的是一朵小小的赤金丁香花的耳钉。
坚硬的耳钉被舌头卷着,蹂躏在柔软的耳垂上,呻吟声下意识就从她口中涌出来。
这是鼓舞战士们的号角声。
阎月朗松了口,细细碎碎的吻沿着耳后蔓延到她的锁骨上。
衣襟是什么时候松散的,舒妙也不知道。
她仿佛又缺氧了。
被人裹挟着跳进了深海之中,用自己生命的极限与鱼群共舞,美丽又危险。
阎月朗宽阔的背脊成了浮木,总是在她濒临窒息前将她从欲海里带出来,然后再一起沉下去。
愉悦是用精力换来的。
舒妙再醒过来,是在自己净房的浴桶里。
她坐在阎月朗怀里,像个白条鸡似的任他给自己擦身子。
虽然有点儿不高兴,但她实在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烦……”
有气无力的,也就说了这么一个字。
阎月朗食饱餍足,自然顺着她:“是我错了,娘子好好歇着,我伺候娘子沐浴。”
舒妙没好气的闭上眼睛,任由他伺候:“你应该的。”
“是。”
阎月朗笑着,宽大的手掌握着巾子仔仔细细的擦着舒妙的身体,只是他毕竟是个男人,还是不够仔细。
舒妙嫌弃的叫他出去再换一盆新水进来,又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洗了一遍,才绞着头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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