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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驯（第2页）

姜妩一怔，脸色稍稍显得有些难堪。

霍聿川转了身，去了浴室里。

姜妩便跪着，一步步跪到浴室里。

每跪一步，膝盖都像是钻心一般的疼。

整整十一个小时，一动不动，腿本就酸麻得不行，还要这么跪在硬质地面上，一步步地跪过去。

不过，姜妩还能忍。

浴室里。

霍聿川慢条斯理解了衣服，高大修长的身躯自然而然跨进浴缸里，全然不顾旁边还跪着一个异性。

甚至在姜妩避开眼时，还故意笑话她：“好歹曾经也让你快乐过那么多次，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就这么嫌弃？”

“没有嫌弃。”姜妩的嗓音有些干，面颊也生理性地染了一抹红晕。

相反，余光瞥见他消瘦了不少的身躯，她内心莫名地还有些异样的感觉。

曾经的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神气十足，可如今不仅精气神羸弱了不少，连身子也相比曾经消瘦了不少。

也不知道分开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姜妩虽然有点好奇，但也不想问。

她像旧时的丫鬟伺候少爷那样似的，跪在浴缸旁边给霍聿川细致温柔地搓着背。

霍聿川长手懒懒搭在浴缸边。

大概是姜妩伺候得舒服，他忍不住轻轻喟叹了一声，难得有心情问：“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姜妩回忆起和霍聿川发生的种种。

除了霍聿川为了陈美丽，拿她当替死鬼，以及偶尔会比较阴晴不定，脾气上来的表现让她心惊胆战的，大部分时间，他对她，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可恶。

姜妩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好。”

“好你还跑？”

姜妩一噎，心有不安地偷瞄了霍聿川一眼。

霍聿川清楚姜妩心中在想什么，她只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不过，不管她心里在想什么，这一刻，他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懒懒道：“你知道的，我以前养过一条狗，叫小白。”

“刚领养回去的那段时间，我很宠它，结果给它宠得有点无法无天了。”

“有一次它实在是太不听话，被我训了，结果它竟然还跑去了陆行止家里，不理我了。”

“你知道我后来是怎么教育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