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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嗣年——”
少年轻声打断她:“我想要你。”
时夏有些不敢置信:“这里?”
“嗯,这里。”
这这这——看着绿草如茵的马场和碧蓝如玉的天空,即便是时夏忍不住退缩起来。
可少年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捏着她的下巴,俯身亲下去。
那不容拒绝的疯狂像要把她嚼碎嚼碎般,让人连抵抗的时间都没有,时夏瞬间便溃不成军。
这种癫狂让她无端端想起孟聿那个疯子。
觉察到她的走神,傅嗣年含着她的唇用力一咬。
时夏吃痛,攥着他衣服的手想将人推开,却被少年锢得死死的。
血腥味很快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
少年松开她,看着红色的鲜血布满唇纹,轻轻笑了,漆黑的瞳仁里有着不易觉察占有欲。
“姐姐……你刚才在想谁?”
姐姐两个字从他嘴里发出,说不清的谷欠,暗哑低沉的嗓音姓感得不可思议。
时夏口耑着米且气,语句溃不成调,“没、没有,我什么也没想。”
“是吗?”
时夏今天穿的宽松的裤裙,正好方便了傅嗣年。
少年往下的手就像垂在岸边搅乱平静湖水的柳枝,一下下让人颤栗。
她极力挣扎,却很快又被少年拉下深渊。
时夏的谷欠望被他挑得不上不下的。
少年撩起一丝迭嶂里的潺潺流水,轻轻抹在她的唇上。
时夏老脸一红,这玩意太羞耻了,忍不住偏开脸。
她的退缩让少年眸光渐深,眉眼染上淡淡的阴翳,随后,他用不容置疑的力道抬起她的下巴,不留余地力地将滚烫至极的气息喂到她嘴里。
感受着月星甜的气息混合着少年木草香,时夏浑身冒着热气。
他太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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