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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麻花,这可是我们这儿新年必不可少的食品。
要是谁家过年没炸麻花,那准会沦为全村人的笑柄。
一进入腊月二十三,村子里头的麻花香味就没断过。
今天张三家煮油,那浓郁的香气能飘满半条村子;
明天李四家煮油,引得孩子们围在门口直咽口水;
后天张嫂和王婶两家合着一起煮,整个村子都弥漫着油炸的香味。
村子里那两个搓麻花的高手,一男一女,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日程安排得比大明星还要紧凑。
母亲总是担心煮得太早,家里的馋虫们会忍不住偷吃,所以我们家煮油一直拖到了腊月二十六。
腊月二十五的晚上,母亲就开始搅一盆老酵母。
第二天早上,天还黑漆漆的,母亲就轻手轻脚地溜下炕沿去和面。
面和好后,母亲把它剁成大小均匀的剂子,抹上油,一层一层整齐地码放在大黑瓷盆里,然后把盆放在烧好的热炕上,盖上面褥子开始醒面。
早饭过后,那两个搓麻花的高手,有说有笑地就来了。
母亲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心领神会,哒哒哒一路小跑到大门口,紧紧地插好大门栓。
这村里人啊,没事就爱串串门,母亲说可不能让人这时候来耽误了干活的功夫。
父亲在窑洞里早早地摆好了大案板,支好了油锅,抱好了柴禾,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大干一场。
那时候,小脚奶奶还在世,她坐在灶火前负责烧火。
父亲则站在油锅旁,负责捞麻花。
母亲和那两个高手负责搓麻花,我呢,就负责来回运输。
大姐则守在一旁,负责把煮好凉透的麻花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竹筐里。
这高手就是高手,边说笑边干活,那搓麻花的动作简直叫一个干脆利落。
面剂子在他们手中,轻轻一搓就变成了长条,在面板上啪啪啪几声脆响,十个手指在案板上灵活地一交叉,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就完成了。
他们搓出来的麻花又细又长,每条麻花的长短粗细都几乎一模一样,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再瞧瞧母亲,到底还是个半吊子学徒,动作慢不说,还显得笨拙。
她那一个个分解动作搓出来的麻花又粗又短又松散,越是刻意认真越是弄不好,急得母亲头上直冒汗。
我在一旁看着,心里也跟着着急:
感觉这挺简单的呀,一搓一抻一扭,母亲怎么就掌握不了呢,
开始煮麻花了。看着一根根麻花在油锅里上下翻滚、漂浮着,我的口水在嘴里不停地打转,突突突地直往外冒。
奶奶的脸被灶火映得通红通红的,比擦了上好的胭脂还要鲜艳。
父亲右手捏着两根长长的筷子,神情严肃庄重,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油锅,时刻观察着麻花的颜色变化。
我圪蹴在竹筐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父亲手里的动作。
过了午饭时间,眼看着麻花煮得差不多了,母亲这才喊停。
她用洋瓷盘捡了一些长相不太好看的麻花,放到案板上让大家尝尝。
等大人们动手之后,母亲才给弟弟和我各发了一根。
麻花拿到手里,那香味直往鼻子里钻,真香啊!哪里舍得一口咬下去。
我把麻花的三股小心翼翼地分开,然后又把一股分成两小股,一点点咬着吃。
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啥时候能把麻花吃个饱,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煮完麻花,母亲用麻纸给两个高手各包了八根麻花,算是表达谢意。
两个人被母亲笑着送出大门后,母亲便喊父亲用小纸箱给奶奶拾了三十根油麻花,那是奶奶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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