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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非常顺利。黄三姐的音乐汲取了三洲文化的精髓,博采众长、推陈出新,很能抓住听众的胃口。
虽然第一首情歌听来有些肉麻,可接下来几段风格迥异的表演起到了先抑后扬的效果,不仅引来一众欢呼,更少不了黄三姐预料中传唱。
四人本打算在这座村镇待上两天,可计划很快发生了一些变化。
让计划变化的,是黄三姐的一句话。
黄三姐当然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句话。
一切的起因竟是刘放的衣服。
第一夜,刘放正要修炼,却被没敲门就闯进来的黄三姐叫住了。
她开门见山道:“刘放,你不换衣服,总得补一补那几个破洞吧。多不好看!”
刘放低头一瞅,果然如黄三姐所眼,自己本就破烂的衣裤上不知何时又多道几个扎眼的“伤疤”。
打眼看,衣服上打过的补丁早已叠了厚厚的几层,之前百草怪在刘放长大时补上的袖子也快断了。
算来算去,新旧补丁的面积竟比这套衣服起初的布料还要大。
刘放忽然想:“如果有一天,这件衣服整个都成了补丁,那它还是原来那件衣服吗?”
可惜他还没想出结果,就被黄三姐用一式熟练的擒龙手隔空脱了个精光。
还没反应过来,刘放身上就已只剩下一条堪堪遮羞的小短裤。
而事实上,这条短裤还是黄三姐扒光刘放后用偷天换日的手法换上去的。
操纵强悍的元婴灵力做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趣事,黄三姐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得手之后,黄三姐以玩味的眼神看着惊慌失措的刘放,晃了晃手里堪称破布的衣服,对窗户外面传音道:“大和,你出来。”
话音落下,一道精妙绝伦的匿息术式随之解开,大和黑色的身形逐渐显现在屋檐淡黄色的油灯下。
他气冲冲地在屋外锤了下窗沿,急得几乎快跳起来了:“老大,你……”
刘放见状,又是一惊,下意识问道:“大和哥,你怎么在这儿?”
大和无奈地咳嗽一声,解释道:“我在外面借光看看谱子。”想了想,又着重补充了看似无关紧要的两点:“还有,你窗外灯光最好。还有,呃,我怕打扰你入定,才藏了身。”
其实即便抛开某些连大和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原因,这段话也完全是实实在在的真话。
然而,这样一段真话,大和却讲得极为心虚,似乎是别有用心一般。
当然,刘放就是刘放。他信任朋友,他也从不多想。
这种人最容易被骗,也最容易被信赖。
夹在两人之间的黄三姐将他们并不十分友好的互动尽收眼底。她表面淡定依旧,心底已有了主见。
黄三姐走了出去,把大和拉回刘放的客房,夹着嗓子求他:“亲爱的大和,你行行好,帮可怜的小刘放补一补衣服呗。”
她一边讲着温声细语,一边故意贴近大和的身子,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带着香味的魅力,搞得后者别扭地转开了头。
眼看对方并不买账,黄三姐竟开始亲热地扭动身姿。大和实在受不了这毫无底线的温柔攻势,赶紧从她香软的怀中跳了出来,反问道:“怎么,你不能补?”
黄三姐撇嘴道:“我发过毒誓,这辈子只给狄公子一人缝衣。你想看你的老大依誓遭受五雷轰顶之刑么?”
对这番小孩子般赖皮的回应,大和显然无可奈何:“那狄二哥呢?”
听大和提及心头的宝贝,黄三姐的眼睛亮了起来:“你忍心让狄公子那么漂亮的手做这种事?”
大和几乎被黄三姐的歪理气得七窍生烟,大声叫道:“你不忍心狄二哥,却舍得我?我的手还要弹琴哩!”
黄三姐再次凑近大和,柔声规劝:“正是因为你的手是弹琴的手,所以肯定灵巧极了,缝件衣服还不是轻而易举?”
大和依然抵触,指着刘放道:“他自己呢?他是三四岁的小孩儿,需要大人照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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