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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凤鸣刚踏入屋内,管家便在门外轻轻掩上了房门。
屋中一老一少相对而立,二人面容竟有七分相仿,任谁瞧上一眼,都能知晓这是一对父子。
那位头发斑白、端坐在木椅上的儒雅男子,正是衫县的县尊贺直流。
他冲着贺凤鸣招了招手,贺凤鸣依言走到他跟前。
贺直流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贺凤鸣许久,嘴角才缓缓泛起一抹笑意,和声问道:“累了吧?”
贺凤鸣始终垂首敛目,神色恭顺。
听到父亲的问询,他抬眼望向这位长辈,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恰似赵休某些时候望向贺大树时的神情一般。
“嗯,是有些乏累。”贺凤鸣轻声应道。
贺直流闻此,不由得笑出了声,温言道:“那明早便睡个懒觉。”
言罢,贺直流缓缓伸出手。
贺凤鸣心领神会,欠身向前,将头轻轻靠向那只手。
手掌带着暖意,轻柔地抚过他的发丝。
“去吧。”
贺直流轻声说道,随后便慢慢靠在椅背上,双目轻阖。
此时,屋内静谧无声,唯余炉膛中柴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跳跃的火苗映照着他的面庞,光影摇曳。
贺凤鸣直起身,向父亲恭敬地鞠躬行礼后,缓缓退出屋子。
屋外,管家已静候多时,见贺凤鸣出来,脸上堆满了笑意,那神情仿佛在看自家晚辈一般。
依着贺家的习俗,这位管家极有可能是看着贺凤鸣长大的。瞧他年约五十的模样,兴许还是贺直流自幼的玩伴。
“老爷今日见着少爷,定能睡个安稳觉了。”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引着贺凤鸣来到二楼右侧的房间。
抬手推开房门。
屋内陈设简单质朴,门窗皆是原木打造。
凭窗远眺,半山腰的清幽景致尽收眼底,远处山下衫县的点点灯火闪烁,宛如繁星坠落人间,熠熠生辉。
“少爷,早些歇息吧。”管家轻声说道,继而轻掩房门离去。
床头放着温热的茶。
贺凤鸣没有动,他摘下眼镜,置于床头的桌上,缓缓在床边坐下,轻舒一口气,这一日的疲惫仿佛也随之飘散。
他褪去外衣,滑入被窝。
床垫松软暖和,带着阳光的味道,侧头望去,窗外的夜色深沉,半山腰的景色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在这寒冷的冬夜,此处宛如一方温暖的避风港。
不多时,倦意袭来,贺凤鸣缓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他似是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月色如水,清冷而又静谧,透过窗棂,洒下银白的光辉。
窗外松树的枝桠在这月色的映照下,将影子投射进了贺凤鸣的卧室之中,那影子宛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画,悄然映在了屋内的墙壁上。
微风拂过,松枝轻摇,枝叶的影子仿若灵动的舞者,在屋内缓缓摆动起来。
有时,那风稍大些,影子便肆意摇曳,仿若要将这整个屋子都细细抚摸一遍,所到之处,皆留下一片淡淡的暗影。
屋子的主人卧在床铺里,轻轻吐着气息。
这一切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万籁俱寂,唯有那影子随着风的韵律,不知疲倦地在屋内穿梭、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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