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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扬这次来找巴东王,一是应对刘寅的威胁,二是要排个雷。
第二点暂时按下不表,先说第一点。
既然巴东王还用着自己办绸缎,那以此请他帮个忙应付刘寅,不过分吧?
不过怎么请巴东王帮这个忙,其实是很有讲究的。
往重了,则可说刘寅借题发挥,表面上让那个都护来问柳憕的事,但不经意间,总往自己的绸缎生意上问,要让巴东王感觉,刘寅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问王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这个办法看似能借刀杀人,但实在隐患极大。
巴东王本来就有可能灭口,只是现在绸缎生意还没完,暂时先用着自己。可如果王扬玩了这么一出打草惊蛇,那说不定巴东王一急,直接终止绸缎计划,来个提前灭口,以绝后患,那王扬可就玩砸了。
要尽力避免这种情况,就容易走上“往重了”的另一个极端。
往重了,是把刘寅往绸缎生意上联系。
往轻了,则是完全不提绸缎的事。
后者看似妥当,实则有大漏洞。
因为在巴东王的眼中,王扬是不知道巴东王绸缎生意有大问题的。所以根本不会有避讳之说。而王扬在巴东王面前又一直是言笑随意、有利敢争的形象,现在既然有事相求,那怎么如此谨慎,怎么连提都不敢提呢?
除非王扬猜到了绸缎背后的秘密,怕被灭口,所以不敢惹巴东王多心。
有心虚之嫌!
既然轻重两端都不可取,而王扬又必须既请到巴东王帮忙,又让他不要有所怀疑,那就需要一个巧妙的谈话策略了。
所以王扬首先道:“王爷,我因为广源邸店的事得罪了刘长史,现在刘长史想借柳憕的案子报复我,怎么办?”
“广源邸店什么事啊?和刘长史又有什么关系?”巴东王装糊涂。
这个糊涂装得不太高明。不过王扬很愿意给巴东王讲一下事情经过,但没有牵扯太多,只说杜三劫掠人口,而被自己设计擒获,刘长史帮杜三脱罪,并因此事恨上了他,还没说完就被巴东王打断,严肃问道:
“之颜呐,你说刘长史帮杜三脱罪,可有真凭实据?”
“暂时没有,但如果仔细查的话——”
巴东王故意叹了口气:“如果没证据的话,最好还是不要乱说了。刘寅执法向来严苛,他自己总不会做违法的事。”
若是别人说这句话,王扬一听便大概能猜到其用心。
但巴东王这个人实在有些不着调,所以王扬也拿不准,巴东王这句话是抱着玩的目的,随口拱火;还是真有整刘寅的心思,这么说是要激王扬找刘寅枉法的证据。
但没关系,无论巴东王是怎么想的,其实都已经进入到王扬框定的圈子里去。
王扬继续他的策略,顺着巴东王的话头,气愤说道:
“那可未必!先不说杜三的事,就说昨天他借柳憕的案子,调兵进驻乐家山墅,还让一个刀笔吏反复查问我,王爷可知道?”
“进驻山墅是怕山中有蛮人余党,也是为了安全嘛。刀笔吏的事本王可不知道,不过他兼着南郡太守,查案是他的本职。你把该说的说清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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