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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陈昼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到底是野外,躺久了背疼,要不是这个原因陈昼还能睡。
艾玛等她梳洗好喝完牛奶后才告诉她乔瓦尼一直等在外面,问她要不要见。
陈昼刚咽下去的牛奶差点没喷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
艾玛说,“是国王让我别喊你的,等您起来后再喊您。”
回头她一定要抽空好好跟艾玛讲讲什么是说话的艺术!陈昼连忙将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快!快铺床。”
“为什么要铺床?”艾玛迷茫地问。
陈昼反应了一下,好像确实没有必要铺床,都怪她上大学的时候辅导员时不时来抽查卫生,搞得她下意识想要叠豆腐块······
“没什么,”陈昼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不妥,“赶紧请他进来吧。”
艾玛点点头,走出帐篷,没过一会儿乔瓦尼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陈昼这才想起来自己该行礼,连忙从椅子上起来,才刚提起裙子,乔瓦尼头便碰到了帐篷上方支起的软布,陈昼只好先上前,用旁边生火的铁棍把布支上去。
乔瓦尼个子太高了,他走进来就像是甘道夫进了霍比特人的树洞一样,不得不勾着头才能勉强进来。如果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就这么说吧,他如果站在中间可以完美替代起支撑作用的圆木。
一番手忙脚乱后,乔瓦尼总算在桌边坐下。
见陈昼又要给他倒牛奶,乔瓦尼连忙阻止了她,“不用了,我是来看望您的,很快就走,请坐下吧。”
陈昼只能硬着头皮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手上没有要做的事,除了保持沉默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乔瓦尼的目光落在陈昼绷得直直的背上,他缓缓抬起睫毛,黑色的瞳孔泛着一点光,视线顺着从陈昼的下巴一点一点爬上她的脸颊,划过那张因为紧张没有表情的脸,黑色的瞳孔像秒针一样轻轻扰动。
陈昼感觉到乔瓦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这让她倍感压力,忍不住开口提醒,“陛下,我身体很好,您可以放心了。”
“布兰切特小姐。”
陈昼下意识抬头望过去,乔瓦尼望着她的眼睛,他的嗓音低沉,即使隔着社交距离,说话的时候也像是贴在某人的耳边,“您是真的毫无察觉吗?还是只是装作不明白?”
“我不太理解您的话······”
“那我想一定是我太过委婉了,”乔瓦尼说,“布兰切特小姐,我出于尊重,看望一位贵族小姐的目光早已结束了。现在停留下来的,是完全出自于我私人的爱慕之情,不掺杂任何崇高的精神,纯属一己私欲。”
乔瓦尼说了一堆带从句的长句子,陈昼语法一直不好,等穿越了后才上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理清长短句关系后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说直接吗?乔瓦尼好像连句类似“欧皓辰我宣你”都没说。
但要说不直接,但这话怎么越听越羞耻呢······
陈昼从椅子上起来,提起裙子行了个礼,“对不起,陛下,我不能接受你的······爱慕。”
乔瓦尼笑了笑,收敛了目光想了想,再次抬眸望着行礼的女孩,“可我并没有要求你接受,不是吗?我只是······将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告诉你。伊莎?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陈昼嘴巴微微一动,很想说你还是叫我布兰切特小姐吧,但她今天已经拒绝了乔瓦尼一次,实在不想再试一次雷区了,于是讷讷地点了点头。
“伊莎······”乔瓦尼喊他的名字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他成年已久,眉骨相比年轻人更高,下颌更宽大,即使举止始终遵守礼仪,表情温和,声音也有意降低,但仍旧压迫感十足,“伊莎,别急着拒绝我,即使你对我并不感兴趣,但我的爱慕,以及我的身份,仍然对于你十分有利,你可以用它换来别人对你的······尊敬。”乔瓦尼想了会儿,最后用了这个词。陈昼猜他是想说“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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