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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朱立民睡着后,行动开始了。
纸是事先准备好的,沾水这活是由许宏军去做的,他动作敏捷不太会被人发现。在严伟发出开始行动的手势后,许宏军很快就把沾上水的纸条送到了严伟的手上。
严伟接过作案工具,就在自己被子里做了个全身转体,成功地将自己的头总移到了床尾。
他掀开朱立民的被子,将湿纸粘在了朱立民的脚心上。
第二天早上,所有知情的北京兵们都醒得很早,或者说我们那一晚上全没怎么睡好更贴切。我们将目光全都集中到朱立民身上,企盼着严伟那一招的成功。
起床号终于响了,朱立民从床上一跃而起,一点也没有什么异常,等他穿好衣服叠好被子离开房间后,失望的我们只有对着那张干净的床叹气。
行动失败了,但是我们并没有罢休。在严伟对毛主席发誓说那招真的管用后,我们决定继续行动。我们分析了一下失败的原因,一致认为问题出在受凉的程度上。
“要朝他的脚心吹气。”
“不成,人吹出来的气是有温度的。”
“用扇子扇!”
“这大冬天的哪来的扇子?”
“可以用张纸扇啊。”
“对啊!”全体通过,晚上继续。
那些天最惨的是严伟,因为他晚上要不停地扇啊,根本就没法睡好觉,所以白天总是犯迷糊,挨了无数次的训。而我们一心想害的朱立民却一点没事,人家天天晚上睡得比猪还香。
“光扇可能力度不够,你再吹口哨配合一下。”
“是啊,我妈给我妹把尿时就整出那动静。”
严伟吹了,没把朱立民怎么样,到是把我们几个给吹进了厕所。
我们鱼贯地进出厕所,最终被连长发现了。
连长可是标准的将门虎子啊,人家也是十来岁进的部队,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他在半夜的厕所门外把我们堵住了。
“喝多了还是吃多了?”他不紧不慢地问,用他手上的那个特大号的手电筒把我们每个人的脸给照了个遍。
“报告!喝多了!”我喊了一声。
“哼哼,两天了啊?你们这群坏小子还没闹够吗?”
我们面面相觑,没想到我们早已经在人家的监控之下了。我们紧张地望着他,不知他那含笑的嘴里下一步会说出什么话来。
“有谁知道我想说什么吗?”他继续着他的微笑,“贾小兵?”
我赶紧摇头。
“许宏军?”他也赶紧摇头。
“邓建国?夏东?王京?你们全猜不出来是不是?”
“是!”我们集体立正齐声回答。
“好吧,我给你们出个思考题,不一定要把答案交给我,但是我希望你们能认真地考虑一下,什么是战友?得!快回去睡觉吧,别冻坏了!对了,叫那小子别再吹了,没用!”说完,他自己也钻进了厕所,看来他也被严伟给带到沟里了。
什么是战友?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有想明白,但是那个行动彻底的结束了。
“妈的,总算是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上,这是我们共同的感觉。
事后,我们曾经凑在一起就“什么是战友?”这个问题探讨了一番,有人说是在一起工作的就是战友,有人说在一起革命才叫战友,有人说在一起当兵肯定是战友。
“我爸有一个战友,我们叫他谢叔。”夏东说,“淮海战役的时候,一发炮弹把我爸给埋了,是谢叔把我爸给挖了出来。又一发炮弹把谢叔给埋了,是我爸把他给挖了出来。我爸说谢叔比他的亲兄弟还亲,因为他们是战友。”
夏东不慌不忙地说完了这段话,我们全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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