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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汹涌的大蛾子,别说叮人咬人,就是撞人一下都把人撞得生疼,洒下的磷粉碰触到人的皮肤,皮肤当即瘙痒难耐黢黑一片。
“走!”纨绔们被蛾子追得屁滚尿流,哪里还敢多待,纷纷落荒而逃。
主子们逃跑,家丁们亦鸟兽散,毒蛾子们追逐他们凭空消失在夜幕中。
除了看过蛊王容月卿发飙,上官恶、慕容霜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二人一起准备进屋察看慕少白情况。
可屋子里全是蛾子的毒磷粉,越是接近慕少白房间磷粉越是浓烈,人在里面根本待不住。
“早知如此,随便给他整个茅草棚子得了,这下可好,别说阿末的房间不能要,今晚我俩睡哪儿?”上官恶骂骂咧咧。
慕容霜倒不介意,“这屋子也不是啥金贵的,再搭一个便是,今晚月色正好,我俩可以睡船上。”
船上格调好景色也好,上官恶求之不得,“行,你怎么说怎么好。”
上官恶再如何凶神恶煞,在慕容霜面前都是柔情的一面。
二人往家里豪华的船上走,慕容霜忽而道,“恶啊,要不,我们学着你兄长,给阿末在城里置办个宅子吧。”
虽然可能已经用不上,慕容霜还是希望能为儿子做点什么。
上官恶搂着慕容霜的纤肩,“早买好也装潢好了,我比谁都焦急,等着他一恢复自由身就给他找个媳妇,也不知他喜欢什么样的。”
“最好还是健全的吧。不是说不健全的不好。”想到上官止准备讨个盲女做媳妇,慕容霜还是有点不乐意,“也不知老二怎么说服风的,找个盲女做媳妇。”
“这个我晓得。”同样的问题,上官恶早找上官邪问过,“上官止那鸡贼的臭小子说眼盲又不是不能生,以后不担心这媳妇会欺负他。你姐一想到她是怎么欺负我那兄长的,马上就答应了。”
“扑哧”慕容霜想到上官邪、上官止都怎么忽悠她那单纯的姐姐,忍俊不禁。上官恶就是有这个能力,总能将清冷的慕容霜逗笑。
慕容霜笑是笑了,手拧到了上官恶的耳朵上,“说!你和上官邪是不是打小就这么有商有量,对付我们两姊妹。”
“哎哟,好好说话,怎么耳朵又拧上了。”上官恶连忙护着耳朵,“我对阿末日后媳妇的要求,不拧他耳朵就行。”
“哈哈哈,堂主又被他媳妇拎着耳朵拎走了。”这恐怕是漕运码头伙计觉得上官恶最可爱的时候了。
圆月高悬,子时迫近,慕容晓琢磨怎么将绿枝安全送进别有洞天,心急如焚。
问东方逸要到了别有洞天的舆图,惊讶机关的巧妙。
能出入别有洞天的路有三,一路是正常的出入口,一路是悬崖的吊篮,最后便是地下悬河。
正常的出入口有扇吊桥,一旦关上门吊桥拉起,神仙都难进。
悬崖的吊篮一次可容纳四到五人,但推动的绞盘机关在洞内,一旦被人发现架在半空,会成为任人鱼肉的活靶子。
至于最后的地下悬河,设计最后逃命之用,只出不进。慕容晓懊悔,当初被困别有洞天,怎么不知道直接跳下悬河离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慕容晓决定兵分三路,她本人直接去正门叫门。
宗女身份,外加身负蛊母毒引,柳家人邀请她都来不及,没有将其拒之门外的道理。只要骗到他们放下吊桥,打开洞门,剩下一切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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