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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章钺领兵出潼关,在关城西门外排好队列次序,刚做好这些正准备出发,又一支车马队从城内出来了,前面一辆装饰华丽的车上,还竖立着一面旗幡,上书有“韩氏商行”四个字。
章钺一看笑了起来,立即打马跑了过去,那车队护卫的随从想要阻拦,见他头戴幞头,身着绯红官袍,腰系革带,又有点畏畏缩缩。
随从下人,或者是家丁家将而已,章钺才不理会,直接在车边一跃下马,上前掀开车帘就钻了进去,还很不要脸地贱笑着问:“嗨!我可以进来吗?”
“你都进来了还问……人家的车你是可以随便进的吗?也不怕你娘子生气?”韩氏没好气地嘟着嘴说。
“好吧!那我走了!”章钺放下车帘,是真准备走了,车内坐了四名婢女,加韩氏共五个人,他进去坐不下,躬着腰说话那也太辛苦。
“你不是要谈吗?你就在外面啊,我这说话你也听的到。”韩氏语气埋怨地说。
“难道你不想谈?话说……你这么年轻美貌,还四处抛头露面行商,你家夫郎不怕你被人拐走了吗?”这疑问章钺昨天就想问了,但没好问出口。
“你是说生意的事,却问这个作甚?”韩氏忽然有些生气了,很不高兴地说。
“哈哈……你不说我也猜得到,罢了!说正事吧!”看她那身打妆,章钺就知道她大概是寡居在娘家的。
“那我就说实在的,坚决不还价了。粟米两百钱一斗,小麦两百五十钱一斗,稻米一百五十钱一斗,蜀锦绢帛和盐暂时就不谈了,还有其它鲜果、果脯什么的,你要的话,可以便宜些,还有酒你要么?我们蜀中的剑南烧春一向是很有名的呢!”韩氏说起货品和价格,语速又快又清脆,如数家珍一般。
“你等等!”章钺转身跳下马车,回去找程雅婵要他的小本子和黑炭笔,这笔是他用竹管塞了一个炭条进去,还是挺不错的。
很快他又跑回来,不过却懒得再趴上车了,直接抬腿脚踏着车轮,牛皮纸的线装小本子垫在膝头上,拿起笔就沙沙地记上。
韩氏掀开窗帘探出头来,见他居然用这种笔,不由很好奇,一一报完了她的货品价格,就把章钺用的炭笔要了去,看了看见做的粗劣,也就递了回来,却又回赠了一壶酒。
章钺拿过来嗅嗅,使劲拔开壶嘴的木塞,一股苹果香味扑鼻而来,眼睛立即变得贼亮,二话不说就举起酒壶喝了一口,在嘴里抿了抿,咂巴咂巴嘴,满口馨香酸甜,但又有一种酒的味道掺合其中,顿时一脸古怪之色。
“这可是我自己酿的果酒,一般人可喝不到!”韩氏很傲娇地说。
“啊哈哈哈……营养快线呐!”章钺大笑起来,他想到了一条生财之道。关北不但产苹果,还有牛奶、马奶、驴奶什么的,营养快线妥妥地搞出来。
“你笑得真傻!什么叫营养快线啊?”韩氏拿着浅红手绢,手臂搁在车窗上,忍俊不禁地抿嘴轻笑,那眉眼弯弯的很是动人。
“就是说这个酒很好喝啦!你还有么?”章钺搓着手,眨巴眨巴眼,含糊其辞,他才不会告诉她,到时批量产出营养快线让她气死。
“真是的!送你一壶给你多大的面子,你还贪得无厌!”韩氏气恼地抱怨,不过她还是又拿了一壶出来,见章钺伸手来接,她又拿着酒壶缩了回来。
“哈!你居然逗我?那会很危险的,你知道么?”章钺坏笑起来。
“才没这心思,我是看你猴急,这酒味道要淡点,给你娘子的,你不能偷喝,听到了吗?”韩氏见他那馋样,很不放心地警告。
“好的!谢谢美女!合作愉快!等我到延州安顿下来,派人到京兆府来找韩氏商行收货,当然你也可以送到延州来,现在我走啦!你在我大军后面吗,要分路的时候提前说一声哈!”章钺提着酒壶,边走边挥手说。
“怎么?才不用你送呢!去吧去吧!”韩氏见章钺举手挥个不停,心有所感,便也伸手挥了挥,结果手绢没拿稳,一下子就随风飘走了,不由惊呼:“啊!我的手帕!”
吓!章钺连忙讨好地冲了过去,趁那红罗帕还在飘着没落地,一把就捞住了,但他却没有还回去的意思,飞快地塞进了怀里。
“你还我!”韩氏又气又好笑地喊了起来。
“嘿嘿!好意心领啦!”章钺意味深长地大笑着跑过去跨上马,双腿一夹就骑马跑了。
“这个讨厌的人,他怎么能这样……”韩氏羞恼地拍着车窗,气呼呼地说着,心里却并不怪罪,还有点甜甜的,有点期待,她自己也很奇怪,好像这笔生意谈的有点过了。平时她可从不亲自出面,让下属管事的出面就可以谈妥。
章钺跑回士兵队列之中,大喝一声出发,车队开始启动,士兵也开始行军了。这时,后面程雅婵就让亲兵过来传话,叫他过去乘车。章钺寻思着她可能都看到了,但不去也是不行的,只好又打马到程雅婵马车边同行。
“生意谈好了吗?那红罗帕一定很香吧?能给我看看么?”程雅婵掀开车帘,居然脸上还带着笑容,语气平静地问。
“那也没娘子你的香啊,也没你那个好看……好吧!给你!”章钺小心冀冀地说着,见程雅婵脸色一变,马上就心虚地递了过去。
程雅婵嗤笑一声,伸手接过来看了看,低头凑上去抽了抽那小巧的琼鼻,抬头狠狠剜了章钺一眼,冷冰冰地说:“我替你保管了!你上车来说话!”
章钺只好又下马,那马车虽然在缓行,但也难不倒他,飞快地钻了进去。就听程雅婵不悦道:“坐那么远,到我身边来!是不是看中了那个商妇,就看我不顺眼了?嫌我什么都不会做是不是?”
“哪有?你想太多了!人家出身高官豪门,哪会看得上我?你家夫郎又没潘安宋玉之姿仪才貌,你用得着这样吗?”章钺只好非常听话地坐她身边,口是心非地抵赖不认。
“哼!还说我矫情!昨天那事也就算了,你今天还这样,要说对人家没心思鬼才信!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看见年轻美貌的小娘就走不动路,嘴巴像抹了蜜一样,你看……那有个捡牛粪的老妇,你倒是去勾搭呀!”程雅婵揪住章钺的耳朵,连声数落。
“哈哈……”章钺转头往外一看,见那老妇头发花白,佝偻着背,手拿粪锄和筐,真是捡牛粪的,不忍直视啊,不由低头捂脸大笑起来。
“你说你有多坏,初次见杨姐姐,你就把人家那样,你不就是看人家出身低好欺负么?我们才跟你多久,你这就喜新厌旧了,我那晚与你说的,你也全忘了么?你还笑……叫你笑!叫你笑!叫你不要脸!”程雅婵双手握起粉拳,就着章钺的后背一阵狠揍。
“啊啊啊!娘子饶命呐!”章钺乘机扑过去,伏在程雅婵大腿上,后背露在她怀里,打算由着她出口气也就好了,不想却嗅到了某种如兰似麝的味道,顿时意乱情迷,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可车里还坐着秋香呢,她正看着车外,其实两人打闹的情形也都看到了,一直抿着嘴,脸上带着似羞似恼地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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