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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又要关门,梦安然猛地推开大门挤了进去。
“诶!你不能硬闯!”赵安急了,连忙关好门追了上去,“赵老说了他不见你!”
除了赵安外,还有三四个穿着同样素衣的人出来挡住她的去路,这些都是雅堂的学徒,梦安然被拦在堂前,不许她踏进主屋半步。
看来赵老是打定主意不见她了。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梦安然看着挡在面前的几人,咬了咬唇。
收起雨伞,屈膝跪在台阶前,雨水瞬间打湿她全身,长发贴在脸颊上,混杂着她早已看不清的泪。
她抬高声调朝里喊:“徒弟知错了,求师父见徒弟一面!”
几个学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赵安瞧着跪在雨幕中娇弱的人,有些于心不忍,疾步去通传赵老。
“堂主,安然在堂前跪下了,这么大的雨若是淋坏了身子怎么办?要不……您还是去见她一下吧?”
赵慈筝手握毛笔,落笔有力入木三分,笔锋凌冽而婉转,可见风骨。
笔尖沾了沾墨,他漫不经心地开口:“让她跪,真当我这雅堂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什么时候腿跪麻了,膝盖跪疼了,自然会离开。”
赵安紧紧抿着唇,迟疑好一会儿才道:“堂主,我看安然这次是真有事求您,能求到您跟前的都是性命堪忧的大事,您就去见见吧。”
“哼,每天来我这寻医问药的人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我只救心诚的人,像她这种趋炎附势、见利忘义的人,不帮!”
毛笔被重重放下,笔尖的余墨溅在桌上,赵慈筝眼底尽是怒气,他看着刚写好的那幅字——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顿时怒气消散了一半,只剩怨气。
他卷起字画,沙哑的嗓音吐出两个字:“不见。”
情绪里翻涌着的,是不舍、落寞,还有说不尽的失望。
赵安理解堂主的心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多说无用,尊重堂主的决定,出去转达。
“你走吧,堂主说了不见你,你在这跪着也没用。”
浑身湿得滴水,梦安然冷得身子发抖,牙齿已经在打颤了,还是腰杆笔挺地跪在那里。
今天不管被如何刁难,她都必须见到赵老,请赵老出山去为秦氏夫妇诊治。
“烦请转告赵老,他若不愿见我,我就在这长跪不起。”
赵安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当年你为了陆家权贵离开雅堂,堂主劝了你多少次都没能让你回头,是你亲口断绝了师徒关系,伤了堂主的心。如今就算你在这跪到两条腿断掉,堂主也不会见你了。”
梦安然抿着唇,无可反驳。
她承认五年前是她狠心绝情跟赵老断绝师徒关系,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雅堂,不管事出何因,不可否认是她对不起赵老一片苦心。
错了就是错了,说得再多对于赵老而言都是借口,现在最主要的是诚心道歉,求得赵老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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