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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在与梁王司马肜商谈过了七天后,祖逖凑到了一万两千金,即使是在洛阳,不得不说,这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可即使如此,还剩下八千金的缺口,这仍然是一笔巨款,对于眼下的祖逖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筹到的。该怎么办呢?
祖逖一度想,要不要去踩个点,挖几座坟看看吧。
可自从汉末董卓、曹操肆虐后,先人们为了解决军资问题,几乎将中原的坟墓掏空了。活下来的人也有鉴于这种骇人的氛围,也都纷纷选择了薄葬。他到哪里去寻找一座满是黄金的大墓呢?
或者再去打劫一趟金谷园?
可自从那次劫案后,石崇把金谷园大修了一遍,侍卫又加多了几乎一倍,已经不再像上次那样容易打劫了。而且就算打劫成功了,难道直接把劫来的黄金运到梁王府吗?那几乎所有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到这个时候,祖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摸到了能力的极限,即使他再胆大包天,有时候也会有做不到的事情。
该怎么办呢?祖逖不知道,可不管怎么办,他现在总该把现状告知给安乐公府,这些天他在洛阳各公府连轴转,把自己跑瘦了七八斤,却还没有在安乐公府落脚过。
这也难怪,毕竟刘羡的这些叔伯族人们,都还要指着刘羡来光大家族,如今刘羡入了狱,他们就又回到以前那样几乎与世隔绝的状态了,祖逖也不指望他们能帮上什么忙,所以哪怕是筹钱这样的大事,他也是自己一人包办。
而安乐公府的那些产业,祖逖也清算过,里面最值钱的大概就是阿符勒送给刘羡的那匹翻羽马,行情好的话,能卖个五百金左右,但其余的什么田产宅地,合起来也就一千金左右,却是不可能卖的,不然他们以后吃什么,又住哪儿呢?
一进入安乐公府,祖逖就感受到了府内各种各样期待的目光,这让他有些窘迫,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问道:“弟妹在哪里?”
尚柔此时正在后院祠堂中祈祷,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做的,所以就只能祈祷,希望在天上的那些灵魂,能够保佑活着的人们,让活着的人满怀希望,走出苦难,走向幸福。
可她回头看到祖逖铁青的脸色时,心中便咯噔一声,产生了一些不妙的预感。但她是不会说什么“哎呀,你到底怎么了”之类的废话的。
尚柔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她脸上没有任何责怪的神色,而是说道:“祖大兄,你忙了这么久,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歇息会?”
祖逖看着尚柔,一时有些惭愧,不过他并不隐瞒,径直对尚柔道:“不了弟妹,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直接告诉你。”
一阵秋风吹来,尚柔有些寒冷,但她仍然像丈夫一样,站直了迎接命运的审判。
他把现在的窘境一五一十地告诉尚柔说:“梁王答应了救怀冲,但提了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条件,他要我们出两万金,可我尽了全力,到现在还差八千金。”
祖逖说完这句话,一时不敢看尚柔的眼睛,他不敢想象,一名妻子在一度拥有希望后,再失望,会感到多么痛苦和悲哀。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听到尚柔的饮泣声,庭中反而响起了一声轻笑。
祖逖抬起头,确实看见了尚柔的笑脸,她笑问:“还差八千金是吗?”
尚柔毫不犹豫地向院内奔去,她跑得是那样急切,就像是在梦里飞奔,如果不快点儿迈步,梦就会醒了似的。
她穿过祠堂,踏过走廊,看到侧院的桂花林后,她慢下脚步,平复着自己起伏的胸脯。然后平静又专注地伸出双臂,推开侧厢的房门。
蛛网和灰尘落下来,在一束又一束光影中上下起伏,也可以看见,里面摆满了诸如床榻、梯子等废弃的杂物。
尚柔迈过这些杂物,径直来到侧厢的角落,在这里,摆放着三座沉重的箱子,这是尚柔的嫁妆。自从成婚后,刘羡不愿意动用妻子的嫁妆,所以一直存放在此处。而按照成婚时的礼单,大家都以为,里面放着的是灯台、瓷枕之类的东西。
她打开木箱,扔开上面用来遮挡的布帛,金灿灿的光芒顿时照破尘埃,令人目眩失神。
这是金子的光芒,在三座箱子里,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流水一般的马蹄金。
四年前出嫁的时候,父亲鄄城公告诫尚柔,不到十万火急的时候,不要轻易动用这些金子。刘羡平日也无意察看妻子的嫁妆,导致这些马蹄金一直藏在这个角落,在岁月中落满尘埃,并无他人知晓。
但现在,是这些马蹄金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这里有一千枚马蹄金,一枚马蹄金,刚好价值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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