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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知有伤不能侍寝,第二天就让苒玉去坤宁宫告知皇后,把敬事房那边自已的牌子撤了下来。
现在天冷,阿知又不是活泼好动的性子,她在贵妃榻上一躺就能躺一天。
殿内炭火足,水果点心没断过,殿中省那边更是每隔两日就让人给她送些新奇的话本子来。
阿知的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
只是这日子长了难免会无聊,阿知想出去走走但林昭仪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生怕到时候又沾上什么麻烦。
这还不如待在却非阁里。
“这书生怎么这么没良心?”
阿知拧眉边说,边又往后翻了两页,越看越气直接丢到一旁,
“一高中就抛妻弃子,迎娶丞相的女儿,这种忘恩负义、薄情寡性的人还能做官,真是瞎了眼了!”
苒玉听到阿知这大逆不道的话,吓得立马脸色大变:“娘娘,这话可说不得。”
阿知见苒玉一脸胆颤害怕的样子,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苒玉,你别担心,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娘娘头还疼吗?”
苒玉将热茶放在阿知手边,轻轻走到她身后帮她按着。
“前两日就已经不疼了。”
阿知摸摸自已脑袋上缠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拆下来,看着好丑。”
苒玉忍不住轻笑,“娘娘,太医说了,至少得再过三日才能拆。”
阿知小声嘀咕:“我明天就偷偷拆了。”
苒玉吓了一跳:“娘娘您。。。。。”
“你敢。”
韩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苒玉赶紧退下。
“皇上怎么来了?”
阿知懒懒靠在贵妃榻上,笑着敷衍地行了个礼。
韩衍也不计较她没规矩,将人圈到自已怀里,“朕刚刚听你说要自已偷偷拆纱布?”
阿知尴尬,讨好道:“嫔妾绝对没有说过这种话,肯定是皇上听错了。”
韩衍冷哼,“要是让朕知道你敢自已弄,这半年你就别想出去了。”
阿知赶紧保证,“嫔妾一定谨遵医嘱。”
“不省心。”
“嫔妾哪有不省心?”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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