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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匹马儿凑在树下吃草。
林嘉言靠在察哈尔怀里,望着连绵无际的草原和雪山。
“其实就这样二人世界也挺好的。”她突然说。
察哈尔笑了笑,“你终于想通了?”
林嘉言叹了口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是你说的,随缘吧。”
“没关系,”察哈尔吻了吻她的头顶,“没有孩子,我就把你当女儿养。”
听着怎么怪怪的,林嘉言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察哈尔捂着胸口闷闷地笑了。
“我想好名字了。”林嘉言看了眼树下的白马,“就叫踏雪怎么样?”
“它是你的马,当然你说了算。”
林嘉言看着踏雪,越瞧越觉得喜欢。她从察哈尔怀里挣开,跑到马儿面前,一边叫着它的名字,一边撸着它的脑袋。
回程路上,察哈尔看着前面的身影,总觉得怀里空落落的。
早知道不给她弄这匹马了,看她这架势,以后出门肯定都要自已骑马。抱着她习惯了,猛地怀里没了人,还颇有点不习惯。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察哈尔懊恼地咂了咂舌。
刚回到部落,就有人呈上一封信给察哈尔。
林嘉言牵着踏雪又亲热了会儿,才回到他身边。
“谁的信?”
察哈尔把信递给她,“是阿吉那,说了些邑州城的情况,还有就是他准备和陶莉成亲了。”
林嘉言把信快速过了一遍,笑道:“不错嘛,这才几个月,邑州就又繁华起来了。没想到阿吉那不仅仗打得不错,治理城池还有一手呢。爱情事业双丰收,这下他可是春风得意了。”
察哈尔握拳抵唇咳了一声,“咳,那也不看是谁带出来的。”
林嘉言被逗乐了,对他竖起了大拇指,“那是,还得是我夫君教导有方,你最厉害了。”
察哈尔被她一声夫君叫得心头发痒,蹲下身抄起她的腿弯就把人抱了起来。
“哎,你干嘛?”
察哈尔大步流星往回走,“夫人骑了半天的马累了吧,回去夫君帮你好好按摩一下。”
他后半句话是贴在林嘉言耳边说的,滚烫的气息蒸红了她的脸。
。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林嘉言趴在浴桶边昏昏欲睡。
察哈尔用帕子轻轻擦拭她的身体,白玉般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有几处地方更是被摧残得不像样。
也不知道是察哈尔手劲太大还是她皮肤实在太过娇嫩。
察哈尔给她热敷,轻轻揉着红肿的部位。不过他自已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满背都是抓挠的指痕,肩膀上还留着几个鲜红的牙印。
帮她梳洗完毕,察哈尔就着剩下的水随意冲了冲,等回到床上时,林嘉言窝在角落已经睡着了。
察哈尔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眼皮,今天闹得有点过火了,时间也有点长,把她折腾得流了好多眼泪,现在才觉得心疼。
察哈尔熄了烛火,把她捞进怀里,林嘉言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嘴里还咕哝着:“我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不来了不来了,我抱着你睡,睡吧。”察哈尔手掌上下轻柔抚摸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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