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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要怎么甘心。
“为什么?”她忍着喉间每说一个字都死去活来的痛苦,哑着嗓音质问,“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为什么要害我爸爸?”
梁青恪望着她,伸手抚上她的面颊,浅色的瞳孔无悲无喜,“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何棠闭了闭眼,“别碰我。”
呵……
他笑了,整个胸腔都在震,渐渐地,心底油然而生一股阴郁,一股何棠超脱掌控的怒意,与难以抑制的慌张。
梁青恪望着那双眼泪的鹿瞳,将这股繁杂又庞大的情绪生生压下,他抚上她的眼尾,再到微颤的睫毛,最终力量消散在指尖。
“你累了,睡会吧。”
何棠悲哀地发现他居然毫无悔意,连那么一点点心虚都没有,可明明是他害了自已,害了他们一家。
这几个月来,她已经被驯养成了一只动物,一只见到他就要摇尾乞怜的动物,直至今日,她知道了真相却依然无法改变。
“我是人,我是完整的人。”她失了力气,瞳孔无力望着四周的一切。
她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也不是什么攀附权贵的捞女,她只是想完成自已的学业而已。那些宴会上鄙夷的眼神她全看到了,可那时候她安慰自已,自已要还钱,这点冷眼算什么。
现在却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就因为莫名其妙的那么一点点可笑的、所谓的爱,把她和父母都毁了。
她又开始怪自已,为什么当初要去兼职,去兼职为什么要走那条巷子,又为什么要去提醒那个男人别走那条巷子。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相信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为什么……
对,是她的错,是她害了爸爸妈妈,又报应在自已身上。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何棠声音越来越小,猛然抓起桌边的圆珠笔戳向自已喉咙。
离脖子只剩毫厘,圆珠笔被打掉,双手被折到背后捆住,脖子上的伤口因为剧烈动作重新渗出血,汇聚成滴,她痛得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
“何棠,为什么不乖。”他像对待犯人一样捆住她的手,又像对待情人一样,话语似乎在质疑她的不忠,悲哀她的不爱。
何棠被抵在床头,眼泪一颗颗滑落,晕开在床单上。
忽然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门猛然被推开,泪眼朦胧中,何棠看到了一个人。
“陈先生?”她喃喃。
女孩单薄的身躯被抵在男人身下,那双眼睛失了往日神采,可望向他时依旧有难以忽视的欣喜。
陈洺问像经历了连绵阴雨后的潮湿,心骤痛间用枪指梁青恪。
梁青恪淡漠的瞳孔没什么波澜,像是知道会有今天,又像是不在乎会有今天。
他亲亲何棠的耳垂,近乎啃噬:“你喜欢ta,对吧?”
这话不知是同谁说的,是同陈洺问说的,还是同何棠说的,不知道。
何棠却先抽泣起来,哭得几乎肝肠寸断。
“哭什么?”梁青恪声音出奇平静,“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只要你乖,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不哭了,含着泪讽笑望他:“什么都可以吗?”
“那我要回家,回自已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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