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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和四夫人顺着二夫人的目光看向水牢对面的墙壁,上面挂着大大小小的东西,皆是人的随身之物。
腰带、玉佩、染血的手帕、破旧的鞋子……
定定地看着墙上那块发黄的染血手帕,四爷眸光一颤,“那手帕,是娘的……”
“黑色的那个腰带,是不是五弟的?”四夫人盯着看了一圈,觉得其中一块黑色腰带有点眼熟。
姜家的儿郎一个接一个不成器,老大老二老六好赌,老五好色,他们在青楼赌坊欠下了不少债,追债的人日日上门,三弟妹在世能尚能护着他们,在三弟妹死后不到一年,他们也接着丧了命。
老大、老二和老六输光了府里所有的银子,整日里被人追债,在无人的巷子里丧了命;
老五流连青楼整日鬼混,惹到了不该忍的人,在青楼的床上丧了命。
老太太被活活气死。
可为何他们的随身之物,会出现在这水牢?
这水牢究竟是什么地方?
方才二嫂说这水牢就在侯府,那岂不是……
被脑海中的想法震惊到,四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这些……是你害死了他们!”
“四婶说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呢。”眨着无害的眼睛,姜祈安起身,“他们死有余辜,怎么能是我害的呢?”
走到挂着东西的墙边,姜祈安在脑海中回忆,“大伯欠了太多赌债,被人砍断了手脚,这半截衣袖就是他胳膊上的;二伯直接被人砍下了头颅,这腰带应是当时被取下用来提人头的;六爷和五爷死的比较轻松……”
目光落在墙上那块染血的手帕上,姜祈安扬起唇,“我只是将这些事情告诉阿奶,她就吐了一口血,被气死了呢。”
“是你做的?真的是你做的!”难以置信地听着姜祈安的话,四爷怒红了眼,“那时候你才多大!你怎么敢!你怎么那么狠毒?!”
三嫂死时,祈安尚且是个七岁的孩子,大哥二哥他们死时,祈安也不过才八岁,她怎么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
“我狠毒?”嘴角漫起一抹轻笑,“四叔你摔死哥哥姐姐们的时候,不也挺心狠的吗?”
祸不殃及子女,她只是让那些伤害了娘亲和姐姐的人不得好死,可从未想过动他们的孩子。
是四爷,是他嫌府里张嘴吃饭的孩子多,狠心掐死、摔死、溺死了他们的孩子。
若说狠,他们姓姜的可谓是同出一脉。
本来她是想将四爷一家一并处置了一个不留,可娘亲和姐姐遭受了他们的虐待,若是直接就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死了,谁来给死去的娘亲和被虐待的姐妹一个交代?还让他们平白担着入府照顾孤女的美名,她之所以容忍他们到现在,就是为了揭露他们狠毒的罪行。
如今他们在侯府的所做所为人人皆知,她也不必再装了。
走回水池边,姜祈安拿着钥匙解开二夫人手上的锁链,而后起身用帕子擦了擦手,扬起帕子轻轻一吹,白色的手帕飘飘荡荡落在水池,“二伯母,子玉姐姐就是被四叔推进荷花池淹死的,我亲眼看见的。”
姜子玉,是二夫人唯一的孩子,十岁坠入荷花池早夭,此后二夫人一直郁郁寡欢,整日窝在偏院鲜少出门。
无视身后二夫人崩溃的怒吼声,姜祈安嘴角挂着玩味地笑踏出水牢。
狭窄的甬道阴暗无比,尽头是敞开的木门,阳光斜照在门口,地上倒映着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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