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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定是在马车里被我撩拨得动了心思,才临时决定找客栈落脚。
“可涂先生说,要你好生休……唔…”
话未说完,他突然封住我的唇:“阿姐,今夜疼疼我,明日解蛊时,我便不觉痛了。”
他眼眸泛红,似带着钩子,勾得我心里发慌。
我半推半就地坐进他怀里:“那便将今夜当作洞房夜吧。”
他的指腹带着怜惜,轻轻抚过我的脸颊:“若是洞房夜,夫人是不是该改口了?”
我目光躲闪,羞涩地嘤咛:“夫……夫君。”
他趁我不备,将我推倒在床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了下来,灼热滚烫,烧红了我的脸颊、耳垂和脖颈……他的热情,让我浑身发软。
我娇喘着抱住他:“夫君,涂先生说了你不能太累。”
他轻俯下身,松开衣带:“阿姐如此撩人,叫为夫如何停得下来?”
我抱着他翻转,将他置于身下:
“那夫君便歇着,我来…”
说罢,我猝不及防地在他喉结处轻咬一口,引得他猛地咽了咽口水。
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诧,瞬间便化作极度的惊喜。
我脖颈间的玉珏,随着动作有节奏地跳动。
或许是许久无人居住,小客栈的床竟吱吱呀呀地晃动起来。
不多时,便听见隔壁传来起床、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我慌忙捂住嘴,收敛声音,太过投入,竟忘了老涂就在隔壁……
即便身处孟冬之夜,偶有寒风从窗棂的缝隙中吹入屋内,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汗水顺着额角蜿蜒滑落。
阿瑟拉了我一把,我顺势趴在他起伏的胸膛上。
他任由我趴着,拉起被子将我盖住:“出了这么多汗,别吹了风。”
我哪里还顾得上吹不吹风,双手捂住脸:“丢死人了……明日还怎么见人啊……”
他轻轻挑眉,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阿姐……还真是让为夫刮目相看。”
夜的余韵还未消散,我脑袋一蒙,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和软乎乎的被子里,后知后觉地懊悔起来。
哎呀,都怪自已一时没把持住,这下可丢大人了!
“明天那老狐狸,指不定怎么拿这事打趣我呢!”我小声嘟囔着,声音闷在被子里。
正懊恼着,阿瑟伸手一捞,轻轻松松就把我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他指尖带着丝丝暖意,轻轻擦拭我汗津津的脸颊,眼中的意犹未尽都快溢出来了:
“他呀,万年铁树都开不了花的单身老狐狸,哪里能体会咱们夫妻间的甜蜜乐趣。要不……”
他语气上扬,带着几分戏谑凑近:“让为夫再努力努力,明天好让他笑话我。”
还来?
这一折腾,我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骨头缝里都透着酸。
要是他这龙精虎猛的狼崽子再来一轮,别说我这小身板扛不住,怕是这可怜的小床也得散架。
我费了好大劲儿,从他身上翻下来,一把扯过被子,“唰”地蒙住他的脑袋:
“打住!明天你还得去解蛊呢,赶紧睡觉!”
“好嘞,全听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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