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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喻之指尖抵着桌沿,骨节泛白却撑得笔直。
他缓了缓神,忽然长身而起,衣袂扫落案上半盏冷茶:
“这匕首本就是当年婚约的凭证,既然你我不再是那种关系,那我便收回来了。”
嚯~明明前一刻还醉意朦胧的人,此刻眸光清明得可怕,倒像是那酒从未沾过唇舌。
果然醉不醉的不在酒,而在人心。
正思忖间,却见他已扯开束带,墨色锦袍顺着劲瘦脊背滑落,露出内衬的月白中衣。
我惊得我险些打翻手中茶盏,忙用手挡着别过脸去:“放肆!”
余光瞥见铜镜里晃动的人影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袍。
那道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只是比记忆中清减许多,锁骨处隐约透出冷白。
我厉声道:“不行,我从未向阿瑟提过这匕首的来历,你现在拿回去让我如何解释?”
燕喻之漫不经心的轻笑混着衣料摩挲声传来:“那就是少君妃需要考虑的事了。”
“燕喻之你滚蛋!”怒意腾地窜上心头,我猛然转身,却撞进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燕喻之正将腰间玉佩系好,见我真的动怒,忽地欺身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我攥紧的拳头,轻轻掰开,将匕首重新塞回我掌心:
“逗你的,既然送你了那便是你的,你赠与何人与我无关。”
他退后半步,整了整歪斜的衣襟,目光却直直锁着我:
“多谢少君妃刚才一顿慷慨激昂的鞭策,少君对我的恩情燕某铭记于心。”
说罢抬手作揖,玄色广袖扫过鬓边玉簪,面色庄重:
“出了这个门,往后余生我与少君妃之间便只是君臣,再无它想。
日后少君和少君妃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来燕家找我,燕某定赴汤蹈火以报君恩。
此生执手终成幻,佑尔良缘共枕安,余生漫漫宜安宜乐!”
我怔住了,没想到他能如此直言不讳的对我袒露心迹,亦又郑重其事的与我划清界限。
还真是让人…意外。
几日后的清晨,阿瑟匆匆来到南苑说要带我看场好戏。
我便随着他来到了教场。
此刻演武场中央,正有两人对阵。
我用手挡着刺眼的金芒定睛细看,那不正是燕喻之么?
几日后再见,燕喻之的腰间多了一块泛着冷光的玄铁令牌,那可是夜狼王亲赐的调兵符,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的锋芒。
那令牌我曾在老涂身上见过。
我有些惊讶转头问阿瑟:“燕喻之顶替了老涂做了夜狼军师?”
阿瑟眉眼含笑,双手胸前交叠抱臂:
“阿姐你是不知道,燕兄初上任将士们不服,昨天便与他来了一番车轮战,现在约摸着已有四十人了。”
面对数十名武将的轮番挑战,燕喻之玄色劲装早已被汗水浸透,发间银冠却依旧端端正正,手中长枪舞出密不透风的枪花。
估摸着这一场较量下来,便不会再有人敢提出质疑了。
我心中替他高兴,不禁赞叹:“果然燕喻之就是燕喻之,那要恭喜少君收获一员猛将了…”
却见他突然从身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声音闷闷的带着吃味:
“阿姐,不许想别的男人,也不想听阿姐夸赞别的男人…燕喻之更不行!”
说话间,他咬了咬我的耳垂,像是在宣示主权。
我脸颊绯红,用手轻点他的额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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