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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擦声,罗栖颜的呼吸声突然近了些:“你要是听话我就不介意带你——”她顿了顿,背景里隐约有古风古筝演奏声,“今天柏父他们出事你再来顾家,所有人不用动脑子就能猜到你。”
柏烬玉歪头看自已袖口,那里还沾着刚才挥棍时蹭到的车漆。他用食指抹了抹,忽然笑出声:“你怕我被当靶子?”钢管在掌心转了个圈,“可那又怎样,柏家只剩我一个了……”
“呵呵,你躺病床上把脑子躺没了吗。”罗希言的声音混着冰块入杯的轻响,“你父母出事将会成为他们联合讨伐你的声音。你觉得柏家陨落之后,升上来的会是哪个家族。”
柏烬玉挑眉,指尖突然松开钢管。
金属棍砸在地面的声响里,他听见自已心跳加快的声音——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发疯时,递来一颗剥好的糖。
“发定位吧,”他踢了踢柏母的高跟鞋,珍珠耳钉从她耳际掉落,在地面滚出细碎的光,“姐姐要用车库里的清洁车吗?后车厢能装下两个人哦。”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混着餐具碰撞的脆响:“不用,位置给我就行,你来的时候就说你母亲染了风寒父亲去陪同,由你代席。”
罗栖颜的声音忽然低下来,“记得身上收拾干净别留血迹。”
柏烬玉弯腰捡起柏父的手机,屏幕亮起时映出他泛红的眼尾。
他对着镜头眨眨眼,金红色瞳孔在暗光里像蓄满蜜糖的陷阱,指尖快速编辑短信时,忽然听见罗栖颜补了句:“山庄的乌龙茶该摘了,虽然我们两家没什么来往,但我可以让母亲接你的父母过去住几天。”
钢管被扔进垃圾桶时发出闷响,柏烬玉蹦跳着往电梯走。
身后传来保镖拖拽重物的声响,他在电梯镜面里看见自已翘着的嘴角——原来被人兜底的感觉,这么爽啊。
电梯门合上的刹那,他舔了舔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一样。
另一边。
罗栖颜挂完电话一脸不爽,就知道会出乱子,不过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她打电话给江岁岁,让她去处理柏烬玉留下的烂摊子。
又给自已母亲打一个电话,明面上为柏烬玉做好掩盖。
要不是顾沉刚刚跟她说柏烬玉的事,这家伙绝对会坏她事。
所以说,她不喜欢坏孩子。
顾沉在一旁观望,确定没有监听设备和人才对罗栖颜点头。
只是他不免担忧。
“柏烬玉做的事,会不会拖你后腿。”
罗栖颜听闻一笑,她道,“不会,如果一定有人要下水,那是柏烬玉。我看似在帮他,实则在捏着他的把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只对自已有安全感。”
其他人。没有把柄利益,罗栖颜可不敢乱用。
江岁岁很聪明,她知道自已要干什么。
柏家父母要死也不能在这几天出事。
柏烬玉但凡聪明点,不,他是没耐心不是不聪明。
最近的冷落让那孩子有些叛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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