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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夙遥识一副呆滞的模样,夙沧墨以为是他方才的语气过于严厉,将夙遥识吓住,他无奈扶额叹息:“你现在的年岁不该看这种话本子,还有姜小渊,你告诉他,朕会同江一一说一声的。”
夙遥识双眸微瞠,连忙应声:“父皇,这与小渊没有关系,您不要告诉江先生。”
若是姜小渊因这事被江先生斥责,恐怕会怪上他,他不想和小渊产生隔阂。
“看来你这段时日在外头过得太安逸了。”
夙沧墨并未给出明确的答案,眸光凝在夙遥识的身上,双眸微微眯起,“功课已然落下不少,再过两日便回宫吧。”
“不可!”
夙遥识想都没想,当即便拒绝,生硬的说道,“您不想让江先生留下来吗?若是我回了宫,您打算以什么借口留住江先生?”
提及此事,夙沧墨眉头紧皱,心中的恼怒也渐渐散去,眸光打量着梗着脖子看过来的夙遥识,轻啧一声:“你还真是找了个好挡箭牌。”
闻言,夙遥识暗自松了一口气,果然一提到江先生,父皇便会妥协。
既是如此,他根本没有必要害怕父皇,夙遥识唇角轻抿,眸中划过一道狡黠的笑意,小步挪到夙沧墨的身边,将手中的话本子放到夙沧墨的手边,一本正经道:“父皇,儿臣日后绝对不会再看这种话本子,您将它拿走吧。”
说完,夙遥识也不看夙沧墨的反应,反倒是将眸光落在桌上,上头摆放着八、九张纸,几张是龙飞凤舞的大字,最上面的则是一副刚刚下笔的画。
只有寥寥几笔,他还看不出来父皇准备画什么,但是他的心中已然有了一个想法。
既然话本子不起作用,那便再用别的东西,他就不信不能让父皇改变观念。
夙沧墨并未理会夙遥识,执笔继续在纸上勾画,夙遥识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远远看去,氛围倒也温馨。
约莫小半个时辰,屋外传来脚步声,李公公独自一人进来。
夙遥识抬眸看去,越过李公公看向后方,眸中生出几分困惑。
“陛下,太子殿下。”
李公公与两人行了一礼,见夙遥识看向后方,他恭敬地说道,“老奴将江先生带去府衙,已经将陛下的话交代给他们,江先生便留在了府衙,打算着手这桩案子。”
闻言,夙遥识眉宇间浮现几分失望之色,淡淡地收回视线。
夙沧墨轻应一声,眼角一斜,瞥了面露失落的夙遥识一眼,将笔置于砚台上,取出帕子细细擦拭着手指,似是毫不在意般开口:“既如此,那便回宫吧。”
说着,夙沧墨已然从书桌后面绕出,随手将染上墨渍的帕子递到李公公的身后,回眸看向夙遥识,“方才朕与你说的话,需得记在心上。”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夙遥识下意识挺直腰,瞟了一眼孤零零躺在书桌上的话本子。
待夙沧墨与李公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夙遥识缓缓吐出一口气,在夙沧墨方才站的位置站定,将蘸满墨汁的毛笔拿了起来,笔尖随着手腕的滑动而缓缓移动,在洁白的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一张张的宣纸被墨汁渲染,又被夙遥识揉成一团扔掉,短短半个时辰,书桌旁便堆起了一座小山,夙遥识仿若不知疲倦一般,似是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一些乐趣,直到砚台中的墨汁已经干涸,他才意犹未尽的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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