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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刀刃划割开发丝时,微微刺痛的拉扯感划过整个头皮。
项邈能感觉到骆宝珠下刀很靠前,估摸着这一刀下去,自己头发最多只能垂到心脏所在的位置。
留了两年多的头发被人一刀割断,项邈心中不可能一点波澜也无有,更何况这头长发是因思念桑桑才蓄的。
只要桑桑接触抚摸过的东西,项邈都一件不落的将其保留着。
每每抚摸头发,项邈总能想起两人互相依偎绵缠的画面。
按理说被人破坏了自己和桑桑之间的念想,项邈应当火冒三丈才是,可此次非但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怒气,心中反而有些异样:
“你,你是谁?”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女是骆宝珠呀!”
随着头顶不断有火星落下,骆宝珠也不敢再耽搁时间,十分利落的将割下的头发丢入火海中,而后扯住项邈衣领,拽着对方从窗口一跃而下——
幸好那窗口正下方正对一张用于起舞的红漆大鼓,关柏落下的同时将利刃举在前方刺破鼓皮,这才平安无事。
就是整个上半身都插在鼓中,多少狼狈了点。
骆宝珠见自己和项邈两人衣服上皆有火苗在烧,毫不犹豫蹬了那大鼓一脚,踩着用于通行的小桥扶栏一路跳入最下方的水池中。
玉环楼中绝大多数都是从外面引进来的山泉,但为了能让楼中尽量热乎一些,水下都铺设了大量铜管,烫到就是冰块来了也能瞬间化水。
温热的池水对骆宝珠来说还好,可对体内火灼一般的项邈来说,那简直是要了命的存在。
见项邈痛苦的恨不得将脖子抓穿一般,骆宝珠赶紧绕到后方,将其两个胳膊死死架住。
骆宝珠心知这个距离她是控制不住项邈的,立马抬起膝盖冲着对方脊骨处轻轻一顶——
当一阵酥麻从脊骨闪电般刺向大脑,项邈当即昏了过去。
可即便如此,项邈脖颈还是已经被挠破了许多,鲜红的血珠随着呼吸起伏不断往外渗……
与此同时,玉环楼中也有几个雷火堂的人,他们看清落水的两人中有一个是自家姑娘后,忙不迭跳入池中将两人托到岸上。
昏迷中的项邈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明显感受到四周剧烈震动了一下。
这震动恍惚中持续了很久,难受的项邈头痛的几乎要裂开,胃中的食物早就在昏迷中吐了个干净。
“项邈,稍稍忍耐一些……”
迷迷糊糊中,桑桑的声音突然传来,一下子让项邈安静了许多。
不过项邈并未惊讶,因为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桑桑常常在自己梦中出现。
特别是自己生病难受时,总能梦见桑桑抚着自己额头轻声安慰,就如此刻一样。
在桑桑离开的第一年的前几个月里,项邈总是询问梦中的桑桑是不是回来了。
梦中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可现实却空无一人,所以项邈后来就不再问这样的问题。
但今日,项邈却鬼使神差问道:
“桑桑,你,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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