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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哥哥会答应我,接纳并重用汉尼拔吗?”何塞丝歪着头。
“哪有你这样咄咄逼人的……”苏克泰微笑,“而且,你知道汉尼拔和云湖星域人总是在一堆,而云湖星域可是和你那个总是反对我的二哥苏克因是老朋友……”
“你和二哥之间的事情我不管,但这件事我出面了,你总得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何塞丝翘起嘴唇。
苏克泰无奈耸肩,像是对自己这个妹妹毫无办法,“如果他不是站在你那个二哥那边反对我的作为,我也不是一个不能容人的人,如果他愿意在我身边用命,那么我会给他非常好的待遇,至少能够配得上我的公主?”
“什么‘配得上公主’这种事是没有的!”何塞丝半垂闭着眼道,“还要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完全处于从国家利益的角度上来对待这件事……”
苏克泰用手抚了抚下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得考虑考虑了,看看这其中会不会是因为公主受了人好处,想要牟取私利,这可是严重的政治事件……”
“喂!”
苏克泰举手投降,“知道啦知道啦……”
看着苏克泰捉促的笑容,何塞丝大窘。
而落在旁人眼里,则是看得呆了,湖蓝色裙摆衬出能令任何男人垂涎凹凸身段的何塞丝这番宜嗔宜喜的美态,直让任何人恨不得和大皇子互换位置。
苏克泰抚着下颌的手指修长而柔软,卷曲的金发披在肩头,这一对兄妹,仿佛就是童话镇里生活的人物。
是的,他们高贵,优雅,举手投足都带着光辉,手上掌握着这个国家的命运,如果不是因为鹰国人就要打了进来,如果不是鹰国人已经陈兵国境之内,兴许每个人都会在这一幕前由衷的感到这个国家充满希望。
鹰国入侵就是现实,所以人们最终还是得面对现实。
这个时候布雷恩等四个苏克泰倚仗的近臣贵族上前来,布雷恩对苏克泰打过招呼后,面对何塞丝露出了似乎准备已久的笑容,“公主殿下,在下最近时间都在为大皇子筹备国土联合防御的事情,毕竟我这个总司令是要拿出一套行之有效大败鹰国人策略的……今日能够看到公主的殿下,感觉一切的劳苦都无所谓了,这种荣幸足以支撑我去做任何点燃生命之事。”
何塞丝很想说“既然如此那干脆要不你就亲上前线去面对鹰国人,生命应该燃烧得更灿烂更有价值吧。”
她其实一点不喜欢这个对她经常大献殷勤阿谀奉承之人,因为他眼神里充满机敏和讨好,只是因为皇兄倚仗他的缘故,所以何塞丝才对他微微点头,只是连多说几句话都欠奉。
何塞丝知道几个人和苏克泰是有要事协商,于是对苏克泰点头示意,转向另外一方。等她走出交谈范围,布雷恩的目光依然停留在何塞丝背影之上。同来的另一位中将莱森低声道,“皇子殿下,根据我们陆军情报部这些天的调查,的确有部分军官正在和二皇子苏克因殿下接触,可以知道这些军官应该都是站在苏克因一边的,而且他们正在暗中鼓策,虽然没有明显行动,但我有预感这或许是一个定时炸弹。指不定哪一天,就会为祸作乱。”
苏克泰眼底闪过一抹透彻的寒意,“这些人员名单掌握完全了吗?”
布雷恩回过头来,道,“还不完全,因可能我们的人中也有部分人和他们一丘之貉,还要继续深挖……才好一网打尽。”
“很好!”苏克泰点头,攥着酒杯的手在渐渐收紧,现在西庞的军官团因为下三延战役的失利,黑默丁的病倒,内部已然分裂,一部分人仍然是黑默丁的老臣,这些人知道自己即将失势,会做出什么事也不知道。一部分人则站在他苏克泰这边,但这些人中只是表面趋从大势,很难看出他们真正的内心所想。另一部分人则由于战争的失利,转为认为皇室的侵略政策是错误的,皇室站在轴心国的一方也是错误的路线,所以他们改为支持皇权之中的异类,反对战争,并力图以和平谈判方式化解战争的苏克因一方。
在黑默丁的时代,苏克因这种毫无作为和血性的二皇子算是皇室的耻辱,但是在后黑默丁时代,在他苏克泰即将开创的时代面前,苏克因就是一个巨大的障碍。他皇子的身份让他有天然吸收助力的能力,毋容置疑,当国家的一部分对现行统治阶级失望,而要让他们另外扶持一个和他们理念相符的君主,比另立政权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小得多,成功率也高得多。
“苏克因……”苏克泰想到从小的时候,就被自己母亲所喜爱的自己这个弟弟,他聪慧,思维敏捷,无论是学习能力还是对事物的领悟能力,都体现出超越自己的天赋。在母亲还在世的那个年代里,他的出生就霸占了他所能得到的关爱……以至于后来他说出想要和他苏克泰一样多的东西,他才会真正的感觉到威胁。因为没有人比苏克泰更明白,自己这个弟弟,如果真的将心思运用到争权夺利上面,他绝对很难是他的对手……不过好在,苏克因虽然脑子不错,但性格中并没有做大事的欲望和野心,所以在此前,他并没有对他动手,一直容忍他的存在。
而现在呢……苏克泰捏着手中的杯子缓缓旋转。现在自己是不是还要容忍他呢……说不定,苏克因已经开始转变观念,并且有所动作了……否则怎么解释军官团内部的分裂呢。
苏克泰又想起当年,在母亲的病床上,那个女人一手握着大概是十八岁时自己的手,让自己牵着一旁已然泣不成声苏克因的手,让他答应要照顾好弟弟的时候。
那一天从窗户射入温和而红润的光芒,照射在母亲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但让苏克泰记忆深刻的并非这些场景,而是他的心痛如刀绞。从弟弟出生时开始,母亲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让自己好好照顾弟弟。
“你要照顾好弟弟……”“你要让着弟弟……”“你应该多为他考虑……”
以至于连母亲临死之时,也从未询问过他悲不悲伤,她离开了之后,他应该怎么办,甚至连何塞丝都不关心……而是仍然将一颗心系在那个弟弟身上,仍然要自己照顾他,替代她离世之后的位置。
他其实知道自己母亲为什么不喜欢他,大概就是觉得他太像黑默丁,有铁石心肠的意志和旺盛的野心,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那年西庞边民暴乱,黑默丁派军队镇压,而他来到她面前,对此拍手叫好的时候,母亲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他捂着脸颊,震惊,不解,惘然,但是始终没有掉下眼泪。
他知道那时候的母亲很想看到他落泪,从他嘴里听到认错,但是他就那么咬着牙帮子,就那样始终没有让眼泪掉落下去,而且并不认为他错了,暴乱的边民杀死了军人,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原因,这就是对国家的侮辱,如果说那些边民有卑贱的家人,难道那些军官就没有更高尚的家庭在等着他们归来,就该死?
不,该死的就是那群暴民!自己没有错,自己拍手叫好也没有错,那些卑贱的乱民是这个国家的蠹虫,是发展的障碍,杀光了才好,如果遗留了他们的余孽,他们必然会反过来复仇。
那之后还有许多次这样的冲突,他感到了母亲对自己的疏远,但他仍然不会在她面前低下头来,甚至连她重病之际,也看不到他掉落眼泪,远不如自己弟弟表现得那么悲伤,所以她大概更为笃定他就是一个薄情寡恩之徒。
可是,她所去世带给他的痛苦,绝不会比任何人少上多少。他冷战他反叛他坚持自己的观点,其实何尝不是有一天她告诉他她错了,然而这一切随着那个女人的逝去已经变得不再可能了,所以他惘然,他后怕,他懊悔,却已经于事无补。他对苏克因的恶感,至少有一部分亦是来源于此,他得到了母亲全无保留的信赖和慈爱,而这一切对他而言竟是奢侈。
原来你所谓的照顾好他,是在告诉我未来有一天,不要对苏克因出手。
苏克泰一只手死死攥紧,这个时候,在他视野的那头,林海已经走进了宴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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