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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点头:“这也是我们的错漏,总想着他被关在禁闭室中有人看着,出不来,不可能是他,所以哪怕是讯问了全村的人,也没能发现贼人的线索。”
老族长看了一眼黄米那恹恹的表情,就知道周粥没有冤枉他。
“那姑娘是如何想到是他的?”
“也是因为这几天一直没能找到贼人的线索,所以大家开始极力回想案发当夜的细节。
由于管理的失误,那晚安排看守黄米的同志白天一直在干体力活,以至于晚上过于困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他醒来时,发现黄米还在禁闭室中,就以为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因此没有多想。
但是我们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人,而案发时间又在他睡着的那个晚上,所以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跟黄米有关,这才将情况告诉了我们。
我们当即将黄米提了出来,通过对比脚印,确认了那晚的人就是他。
现在,我们正准备了解那晚具体的情况,以及他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出禁闭室的。
就算当夜守门的那个同志睡着了,禁闭室的门也应该是栓上的才对。”
“黄米……他怎能……哎!”
老族长听完事情的缘由,先是愤怒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想到黄米过去的表现,又觉得他做出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可想到族人们这几天的煎熬,因为他而受到的委屈,最后心中只剩下对自己没有提前考虑到这一点的无限感慨。
两人聊了几句,那边王鹏举已经开始审问。
虽然对于事情的结果幸福村的高层们心知肚明,但还是得在瑶人族长面前走个过场,搞得还像模像样。
黄米此时已经被人带去看过了他留下的证据,知道自己没了诡辩的可能,又有这么多人盯着,只能如实交代。
“竹片是前几天有人进来教我村规的时候留下的,掉在地上跟稻草的颜色差不多,被我藏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听门外那人开始打呼噜,就觉得离开禁闭室的机会来了。我试探了一下,发现他确实睡着了之后,就用竹片挑开了门栓,从里边逃了出来。
我本不想做那些事,想要直接回去的,但幸福村的两个门都有人看着,我走不了。
我当时想,如果被人发现我跑出来,肯定会有更重的惩罚,但我如果就这么回去,我又咽不下这口气。
那几天我一直被压着被那劳什么子村规,加上一些闲言碎语让我的心情很不好,所以我就想要报复他们一下。
反正没有人知道我出来了,只要我做得巧妙,就没有人能够知道是我做的。”
王鹏举:“胡说!你分明还有其他的目的。”
“族长大人,冤枉啊,我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黄米朝着老族长喊冤。
老组长没有开口,王鹏举则是继续问:“你将灶房弄得一团糟也就算了,为何要去姑娘办公室偷走她的手稿,丢到盘力他们的宿舍陷害他们?你们之前有何过节?”
“没有过节,我们平时都没怎么接触,只是我不爽他们看我的眼神,我只是想让他们得到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才是一伙儿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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